赵词没说话，脸颊红晕染到
耳朵，紧攥着衣服，他不是体悟不到张聿年
状态，这是……这是第
次看到“女生”激动吗。
不怪乎赵词这样想，毕竟张聿年这个时候是直男。
他还没答应，张聿年自己捡起带子，给他重新系。
赵词心头热热，挪开手。
这时听见张聿年又问：“疼吗？”声音还带歉意。
赵词吓跳，“你……”这忽如其来，他懵然，“你怎
。”无论是贴着他脸，还是圈住他腰手，都好烫。
烫得他心悸。
张聿年原本林间清竹样声音此刻尽显沙哑，问他：“疼吗？”
“疼？什……”赵词莫名，声音有些颤，更多注意力是想说让他别抱着。
张聿年打断他，“这里。”他手指勾下他衣服边。
冲他露出个笑，眼睛布红血丝，笑完便低头认真给他穿，赵词愣愣，感觉他这个样子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这时两条细带绕住他窄瘦腰肢，指甲贴着他皮肤，指骨陷进后背奶冻样软生生肤肉里。
“……”赵词害羞地头转回去，察觉系好，脸热烘烘，自己拿起系脖子那条带子，递给张聿年。
张聿年接过，额角渗出汗滑落，滴在衬衫上，尽量控制自己手别抖，但目光瞥到赵词身体指印时，还是抖起来。
他知道，这是他弄，那天晚上不是梦，所以赵词早晨才躲他。
他指是那晚被张聿年弄。
赵词皮肤娇，过去两天时间，才只淡化点点。
这个烂借口，也不知道张聿年信没信，反正是没有动静。
过起码数秒，在赵词以为张聿年没信，看出端倪，毕竟假应该有衣痕才对，他正想做个解释。
听见脚步声，余光里，只白皙骨节分明手，拿起床上那绣朵牡丹堪称艳俗布料，然后那双手伸到他身前。
赵词反应慢半拍，再想起之前，才意识到
几乎没用多少力，他自己都没想到，忽然绑在赵词颈后蝴蝶结松，绣牡丹艳俗布料掉下去。
赵词愣下，忙抓起挡住胸口，羞耻得不行，声音都显得娇滴滴，“你做什。”
张聿年呼吸骤然有些沉，“……不是，不是故意。”
“那你放开，”穿衣服剧情已经完成，赵词红着脸，软白手去掰圈住他腰胳膊，“不要抱
。”
张聿年听令，不舍地放开，哑声说：“再帮你系好。”
所以昨晚赵词提出不跟他个卧室，所以他到另外个卧室，发现卧室还晾着赵词前晚穿睡裤，枕头被褥全是赵词味道。
——赵词在他无意做过那些事后，去那间卧室睡。
张聿年只觉自己像是处在火炉，喉咙干渴，视线热得模糊。
恍惚间，越看，他那不知道哪来勇气越浓。
终于，在赵词雪白后颈上系好个蝴蝶结后，再克制不住，从身后抱住赵词。
赵词心跳暂定，脸颊立即有种被小火烧灼热意，同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似乎在渴望什。
这种并非本意感觉不陌生，那晚也是这样。
冷静呀，赵词，别胡思乱想。
赵词试图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身后张聿年未发言，安静极，像个穿衣机器，不禁回头看他。
张聿年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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