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种煎熬。
但是……
他伸手按着不再发热,却时不时传来刺痛后颈。
眼底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自己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呢?
“斐尔,什事这着急?”
不知道另端人说些什。
他原本因为被打断而显得有些烦躁脸色,瞬间变得严峻起来:
“知道,这就过来看看。”
……
“医疗官说你身体缺乏营养,状态很虚弱,至少先注射完药物,在这里好好休息会再走吧。”
“假如短时间内你不想入驻皇城,也没关系,咱们记得保持联络。
容锦元为他盖好被子,
“有任何需要,记得随时联系。”
他没把话说得太死
或许最好态度就是不去打扰。
但他血脉极其特殊,
对于弥沙有着举足轻重意义。
自己也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看来,只能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苏茸这才后知后觉地看看自己着装。
“唉,你有所不知,和宴西辞几乎宿没合眼,哪里还顾得上换衣服呢。”
……宴西辞?
这个名字让陶言蹊愣会。
苏茸为什会和宴西辞待在起?
内心深处。
对男人思念还是铭心刻骨。
不久,手腕上晶环忽然嗡嗡地振动起来。
陶言蹊接通通讯,眼前随即投射出苏茸影像。
“言蹊,你这是怎?”
即使有治疗条件,使用药物价格也是天文数字。
他不想再亏欠那些人任何东西。
揪着被子手死死抵住胸口。
“能照顾好自己。”
陶言蹊倔强地闭上眼。
信息腺萎缩这种病症极其罕见,从发现到急剧恶化,往往不会有太长间隔。
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再见那个人面。
即使□□脆利落地利用和舍弃,
但他不得不承认。
直到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陶言蹊才缓缓吐出哽在胸臆口气。眼眶酸胀得厉害。
他轻轻吸几口气,才放任忍很久眼泪慢慢往外流。
容锦元毕竟是自己同父异母兄长。
这样冷漠相对——
陶言蹊也不便当场不留余地地回绝。
于是他缩进被子里,
无声地点点头,算是答应。
容锦元又叮嘱他几句,才不无遗憾地离开。
门扉落下,他才打开晶环通讯。
“没事,明白,你心里定还有许多芥蒂。们无意打扰你生活,只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不再被人种和omega身份困扰。”
容锦元似乎还想解释些什。
手腕处却忽然传来股振动。
他垂眸看看通讯呼入方,神情陡然变得有些凝重。
“……言蹊,长话短说。”
他不是最讨厌那些纨绔吗?
“你估计不清楚,昨晚有人闯进宴家城北矿池,引发惊天爆
苏茸被他惨白脸色和身上针管吓跳,
“脸色这差,是生病吗?”
“没事,就是有些低血糖,输些营养液就没事。”
陶言蹊轻飘飘揭过话题,
“倒是你,怎现在还穿着晚宴礼服?”
“你……”
容锦元时语塞。
是他们有愧于陶雨橙母子在先。
如今斯人已逝,很多伤害确实已经无从弥补。
对于陶言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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