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脖子上痒痒。
转头看,是小饺子伸手指摸自己。
江宝晨笑笑,缩脖子说:“好痒呀!”
饺子稚声稚气问:“宝宝没有擦药吗?”
江宝晨愣,“什?”
最近也没有很累啊,平时都是要好好躺下来过会儿才能睡着。
下午陪孩子们玩乐高时候,江宝晨坐着弯腰太久有点僵硬,干脆拿着两块,在毛茸茸大地毯上躺下来。
碎发往后,露出额头和耳朵。
饺子正专心致志带着弟弟拼飞机机翼,看到他这样,立刻说:“躺着怎拼呀?”
“躺着也可以呀。”江宝晨操作给他看。
还是想要江宝晨身上信息素?
得到江宝晨,要怎做,真要结婚、生子,就这样过辈子吗?
可又要怎得到呢。
江家欠债可以帮忙还,江家没两条人命,要怎填?
江宝晨宁愿去相亲,都不肯多看自己眼。
不知道淹没江宝晨,还是淹没他自己。
下车,顾晔回到自己住所,但他没进去,而是站在外头吹冰凉刺骨冬风。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饮鸩止渴。
是自寻死路。
江宝晨指尖摸到皮肤上平滑片,他敏锐觉得有些不对,却没表现出来,而是摸摸饺子脑袋,“今天拼好久,跟弟弟去看动画片好不好
像是抱着所有物样抱着江宝晨。
仿佛在说:。
疯。
每次顾晔沉醉于江宝晨信息素气息里时候,都觉得世界万般美好,辈子这样下去都可以。
可离开房间,被夜晚冷风吹。
“宝宝这里被咬红。”饺子示意指指自己刚刚碰地方,“蚊子包!”
蚊子包?
着寒冬腊月哪里来蚊子,而且江宝晨刚刚察觉出来也不是蚊虫叮咬,而是饺子用手指头轻轻戳动时细痒。
他自己从刚刚地方摸过去,“蚊子包在哪,这儿吗?”
饺子点点小脑袋。
饺子于是也嚷嚷着要躺下来,还要跟江宝晨排排睡躺,等躺下来后又招招手叫弟弟也来。
汤圆圆溜溜眼睛看看哥哥,再看看江宝晨,小声说“不要”,白嫩嫩小手指抓起个零件,继续往机翼上拼凑。
躺着姿势不好拼,饺子觉得手举着酸,专心不多久,短短四肢就缠到江宝晨身上。
盯着江宝晨看。
江宝晨对于拼乐高还挺有心得,小孩子玩意儿嘛,他块接块效率很高。
顾晔脸色难看,绷紧下颌,大步走上台阶推开门。
江宝晨又睡个沉沉觉。
醒来时间刚好。
他想自己洗漱再去叫醒隔壁两个宝宝。
敲门时候,江宝晨又隐约察觉出来不对,昨晚是看书睡着吗?迷迷糊糊怎又不记得。
可怎办?
还能怎办。
没有人来教顾晔该怎办。
以前顾晔想离开那个恶臭黑暗贫民窟,想做人上人,他做到,可现在顾晔想要什?
想要江宝晨。
他就能清晰理智定义自己所作所为都是疯。
以前江宝晨住在城郊,没能动什手段,每天晚上过去,也只是看着,不敢乱动。
可现在人到眼皮底子下,内心那股欲望就越来越无法遏制。
它猖狂,嚣张。
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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