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笑容淡不少:“先生,陆总助理认识,您想说您是周先生还是谢女士?”
她对这个大清早上门青年第印象不错,无他,对方长得好看,隔着服务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洗发露香气飘过来,从头到脚打理干干净净,声音也柔和动听,那双眼睛更满是柔煦,不带点攻击性。
再看眼,甚至觉得有点眼熟,依稀在哪里见过。难道是某个小明星?
但等对方说出目,那些许脸缘也抵不过麻烦来烦躁。
“呃,其实是周先生助理。可以联系到周何,需要当面确认下吗?”朝念边说边作势拨手机号码。
他固然相信周何人品和忠心,但把文件转交给旁人,陆锦知生气不给他结工资怎办?
送佛送到西吧,朝念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更衣穿鞋。
下楼时犹豫下要不要麻烦周助理来接,但顾虑到这个时间周助理没准也才醒,好不容易今天早上不用接陆锦知,还是不要为难打工人。
朝念自己带上整理晚上数据,打出租去乐知科技。
大堂通关阀门要刷员工卡,朝念找半天才在个叫号机旁边看到告示,说来参观访客得提前三天预约访客码。
经睡,所以这次上播稍显冷清,但不讲题仍然是要营业,朝念别才艺没有,只会唱歌,有进来点唱老板,朝念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压着嗓子唱歌。
他嗓音条件极好,唱歌有技术也有情感,点人多起来,唱就是晚上。
朝念下播后就阵头晕,觉得是有点低血糖征兆,想去厨房搜刮点吃,但出房间门,才透过走廊玻璃窗看到外面天色已经转亮。
他怕被陆锦知发现端倪,赶紧回卧室装睡,可回屋发现床铺得齐整,压根没被人睡过,只有他小鳄鱼公仔被他贴心安置在床榻,还严丝合缝盖被子,正张牙舞爪看着天花板。
原来他合约老公夜未归。
结果这次,周何也没及时接通。
说谎真是没好果子吃。朝念看前台眼,笑得有点尴尬:“可能刚起来还在洗漱或者吃饭,这样,要不你和你们陆总确认下,今天是不是
朝念拨通陆锦知电话,无人接听。
他踌躇着走到前台,身穿乐知工作服年轻女生微笑着问他:“有什可以帮您?”
朝念吞吞吐吐地说:“是陆锦知……嗯,助理,来给他送文件,能不能让通行下?”
明明想说夫人,话到嘴边实在太别扭,临时改口。
和陆锦知起在亲朋好友面前演戏是回事,在对外场合单独自介绍又是另回事。
这下朝念放心,跳扑到床上滚圈,抱着小鳄鱼亲亲蹭蹭,忽然,他脑中又想到茬:“机密”文件怎办?不是说今天早就需要,很重要吗。
陆锦知彻夜未归加深朝念对“文件很重要”直觉——没准就是公司今天有重要进程,所以他才没回来,而文件时疏漏,没顾上呢!
某种程度上朝念猜对半。
他迅速给周何发条短信,确认陆锦知果然是在公司。
要不就让周何帮忙送文件过去?朝念请求短信发到半,指尖微顿,想着陆锦知交代他时候,说过为什不让助理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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