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放倒在地上,纪南岑累得够呛,她喘着粗气取下头盔。
蹲身撩开如海藻般浓密长卷发,打算帮对方检查伤势。
报警会让自己身陷囹圄,送医院会让钱包破费,坐视不管好像良心又过不去。
想着想着气不打处,纪南岑侧身朝着富贵撒气:“都跟你说,咱们这个家庭不要乱翻垃圾,你说现在怎办嘛?”
富贵被骂,老实趴在地上,无辜呜咽声。
在阵良心挣扎后,脑袋灵光闪,纪南岑虚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这女人身上也不见处外伤,大概率是晕倒,不如先带回家安顿。
瞧瞧她那好大儿,发现什稀罕玩意?那可是具戴着假发,还穿着时髦套装人形模特。
狂撸富贵脑袋,纪南岑大肆夸赞:“可以呀!这东西盘回家好好捣鼓下,少说能卖几十百来块。”
就在捞走模特瞬,纪南岑手迅速抽回来,脸上狂喜陡变成严肃惊异。
模特肢体柔软得不像话,还伴着生命才会拥有温热。
这分明就是个活人!
纪南岑五音不全又爱唱,唱出居民区闹鬼风采。
完美结束悬赏任务,她依旧戴着机车头盔,将收罗废品悉数抖在地上。
大长腿随着歌声节奏,肆意地踩着啤酒罐,发出咔咔声,就跟打地鼠似让人上瘾。
只德牧从犄角旮旯叼来塑料瓶,甩着大尾巴邀功。
“富贵,快过来。”听到指令,德牧屁颠屁颠跑近。
车,“午夜清洁工。”扔下句话,帅气扬长而去
午夜残月,银光幽冥。
潮湿石壁上,路灯发出诡异电流声,明暗起伏光线里,抹黑色虚影掠过。
深巷,回荡着间断且有节奏声音——
‘咔。’
等醒胡乱吹嘘番,说不定对方感激不尽,兴许还能馈赠她笔钱。
纪南岑爱财如命,只要跟钱沾边,她能失心疯。
作为行动派,她把双肩包跨到胸前,麻利将女人架起背到身上。
“遇到算你走大运,要是遇到老色鬼,那可怎办?”纪南岑没好气嘟囔.
路黑灯瞎火,磕磕绊绊回到家。
雇佣兵出身纪南岑,见惯生死血腥大场面,但三更半夜捡到个不明死活人,多少还是有点忌惮。
撩开女人凌乱长发,即便暗夜月光难窥清晰全貌,但依然掩不住轮廓精致。
股似曾相识香水味,席卷她鼻腔。
伸出手指探到鼻息,纪南岑紧张感顿然消散。
这下犯难,是报警呢,还是送医院呢,还是坐视不管呢?
将地上踩瘪瓶子,塞进富贵驮着双兜里,纪南岑拍着手打道回府。
经过处垃圾堆,富贵嗅到什特别东西,“嗷!”
以为它狗瘾犯,纪南岑说教着:“都跟你说多少次,咱们这种家庭,还不至于翻垃圾。”
富贵呜咽几声,不停用脑袋顶着脚下东西。
察觉异样,纪南岑借着月光看去,眼里顿时冒出金钱光芒。
‘咔。’
‘咔。’
那像极拧断脖颈响动,似乎印证旧城改造区盛传灵异怪谈。
诡秘画风,倏而变得沙里雕气。
“在个漆黑夜晚,纪南岑黑影在乱窜,她盯上国家财产,抓贼抓贼,抓偷井盖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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