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跟着坐起来,因为过于消瘦,她架不住T恤宽松,肩头侧松松垮垮落在胳膊上。
绝味都找不到这绝锁骨,览无遗好春光。
纪南岑抬眼就看到香肩诱惑,她翘着手指试图把领口往上提,可松手又滑下来。
心底阵暗嚎:使不得呀使不得,佛慈悲,不要拿美色惩罚正直。
女人歪着脑袋笑容如春风温煦,竟然有对甜甜小梨涡,昨天她直板着脸,根本让人瞧不出。
纪南岑咂咂嘴,下意识收紧自己胳膊,怀抱里袭来香软温暖,充实得让人痴迷这样感觉,就和她梦样。
微微垂下迷蒙双眸,凌乱长卷发扫着脖子酥痒,女人紧贴着胸口,正安静欣赏她睡颜。
那双水润灵动眼睛似葡萄,扑闪着疑惑光芒,又溢出未知期待神采。
这样气场和昨日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兴许是醒以后,不好意思打搅,女人见抱着自己人终于睁开眼,沁甜笑着:“你醒?”
自导自演大半宿,也没整出满意结果,人倒是睡着。
纪南岑做个疗愈心灵美梦——
只像云朵小绵羊,蹦跶着步子冲进她怀里。
她抱着小绵羊,兴奋揉着软乎乎卷毛,胖嘟嘟手感,捏起来就舍不得再放手。
接着又蹦来只,二只,三只,越来越多,最终她淹没在小绵羊幸福海洋里。
黑黢黢卧室里,听着女人细微呼吸声,纪南岑眼睛瞪得像铜铃。
明明忙整天,怎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算,不如趁机想想天亮以后,怎跟这只昏迷不醒白天鹅破冰。
翻身面对沙发里女人,纪南岑戏精试演开场白——
“昨晚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发生什事,你还好?”觉得差点意思,她赶紧打住,“不行不行,这也太没气势。”
纪南岑魂没,彻底没,这道题超纲。
“你是谁?”女人懵懂发问,
空气凝固,呼吸紧蹙。
‘扑通扑通——’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猛突快要冲出喉咙,又被纪南岑咽着唾沫给堵回去。
掌心触感软弹嫩滑,这才发现手伸进女人T恤里,正自然覆在腰上。
所以,梦里她抱着小绵羊那胖嘟嘟手感不敢继续肖想。
纪南岑收回游离思绪,迅猛地坐起身拉开距离,她混乱地捂着脸颊反复揉搓,心想着自己就这脏。
这样充实感,仿似嘴里塞满棉花糖,让人满足到眯眼睛。
不对,这小绵羊怎有点眼熟?
纪南岑拎起只凑到眼前,跟某人腰上纹身如出辙。
正当她上冒出无数个问号时,小绵羊变成女人模样,朝着她咩咩咩地叫。
脚踢飞小绵羊,连滚带爬逃出梦境,可比梦还恐怖事正等着她。
轻咳两声,压低嗓子,换上副傲慢嘴脸:“喂!这算是第三次帮你,说个谢谢不过分吧?”
还是差强人意,忍不住嘟囔,“嘶会不会太没礼貌?”
又换种说辞,这次是故作严肃:“你叫什名字,家住哪里,人没事就赶紧走吧。”
不得劲,怎都不得劲。
纪南岑将脑袋捂进枕头里,乱蹬着双腿撒脾气,“烦死,早知道就不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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