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沁口个阿姨,叫得张大妈心里乐开花,“都脸老褶子,你管叫大妈才对,哈哈哈!”
纪南岑在办公室整理大半天资料,想着回家就不用再折腾着往公司跑,免得大老远费油。
门外传来陆之默和客户对话,她好奇地走到门口观望。
“肖小姐请放心,这件事们绝对不会外传。”陆之默与之握手,准备送人离开。
肖乐遥好意谢绝,“陆总就送到这里吧,等你好消息,越快越好。”
没会儿,大妈端着搪瓷盆回来,看着冷冰沁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心想这姑娘挺漂亮,就是不大爱说话。
拉来凳子坐到她身旁,张大妈挖小勺猪油揉在指尖上:“脑袋撞包搽点猪油,过个两天就好,都是老法子。”
“谢谢阿姨。”冷冰沁眼睛里蕴着湿润,那模样就像外面受委屈小朋友,回到家里有妈妈撑腰。
大妈边帮着搽猪油,边好心问着:“你是不是把钥匙忘家里?”
冷冰沁用力点头,肚饿声很合事宜又响。
抱着膝盖蹲在门口,她就像个无家可归孩子。
‘咕噜——’肚子又饿,身无分文无助感席卷她情绪。
邻居张大妈从远处走来,瞧见富贵和陌生女孩蹲在门口,她乐呵呵招呼:“富贵。”
听到召唤,富贵甩着尾巴开心迎接。
张大妈打量冷冰沁,虽是生面孔,但见着是和富贵待在起,便自动理解成是纪南岑家人。
打处,正要上前逮住打头阵胖娃,结果孩子们哄而散她扑空。
熊A:“你又是哪家土妹,穿得跟偷鸡衫似,丑死。”
熊B:“就是就是,裤子衣服都穿不利索,真是土里土气。”
熊C:“们有小天才手表,你有吗?”
现在小孩都这会搞事情吗?小保姆气炸。
张大妈半年前送走老伴,两个儿子在外地务工,逢年过节都是纪南岑陪着过。
这忽然多出来生面孔,她也不嫌弃,便热情留人在家里吃饭,“饿吧?”
“嗯!”
“差不多也该做晚饭,你留下来吃顿便饭,顺便咱们起等南岑,那孩子忙起来也不会照顾自己,去拿些饼干你先垫吧垫吧。”
“谢谢阿姨。”
发现冷冰沁额头上大包,她关心着:“姑娘,你怎蹲在这里,脑袋怎回事呀?”
冷冰沁认生,听到大妈热情询问,她缩着脖子不敢搭话。
张大妈笑容和善,伸手将她扶起来,“是隔壁邻居,又不是坏人你额头怎肿得这厉害?快跟来。”
富贵跟着张大妈朝隔壁院子走去,冷冰沁放松警惕,也默默跟在后面。
进院子,张大妈扔给富贵根玉米棒子供它玩,又找来小板凳给冷冰沁,“你坐着等下,去取些猪油来。”
“富贵,给上!”冷冰沁气得全身发抖,松开手里狗链声令下。
结果,富贵老实地坐在脚边,露出友善笑容甩甩舌头,似乎忘自己是军犬出身。
“哈哈哈,真好蠢呀,人和狗样蠢哈哈哈。”
被熊孩子狠狠嘲笑番后,小保姆顶着额门上大包灰溜溜地走.
结束不愉快遛弯,回到铁门前冷冰沁才发现,自己忘记是茶几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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