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纪南岑又炸,反复确认着:“你勾搭是那善解人意,人美多金,十次相亲,次次失败白小姐?”
提起白清让,陆之默眼里不自觉浸着柔光,连回答语气都渗着蜜意,“是她,但勾搭这个词用不恰当。”
纪南岑不淡定,拍着桌子勃然大怒:“陆之默你真行!不仅挖走优质客户,还把人家挖到床上去?”
纪南岑叉着腰在陆之默面前来回踱步,想不通又开始嚷起来:“行业规范守则第条,禁止跟客户产生任何雇佣关系以外关系,这规矩是你定,你现在良心不痛吗?”
“你先听解释。”
说闹着,她无意间瞟见衬衣领下若隐若现红痕,像是发现新大陆,“陆之默,你铁树开花?”
纪南岑:是猹,是猹,满田找瓜猹!
陆之默提起衣领,装出听不懂样子,反问:“什铁树开花乱七八糟?”
“那就是你脖子过敏红片,有软膏帮你擦擦。”纪南岑说着帮忙,手开始不安分扒拉衣领,非要看个究竟。
两人闹成团,陆之默捂住领口把她推开:“你什时候学会动手动脚?”
肃点。”陆之默低声呵斥,将另份资料扔进她怀里:“这才是找你过来重要原因。”
纪南岑不解,拿起资料扫眼,轻松神色被惊异代替:“为什他资料会在兵团档案库里?”
“你现在明白警方为什要找们合作吗?”陆之默把玩着手里签字笔,语气听起来并不乐观。
这样局面不难分析,纪南岑将资料卷成小棒敲脑袋,“警方查到他以前是PA-40成员,所以想通过们来打压?还挺会玩四两拨千斤把戏。”
“合作固然重要,意外是,段承霈为什会脱离组织,谁允许他单干,谁又在背后帮他。”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纪南岑气愤地坐进沙发,如果眼神能杀人,陆之默大概也就死百来次吧。
陆之默无奈摊着手,“这事要怪还得怪你,帮人相亲留小尾巴,不然也赶不上她这趟船。”
听她
纪南岑学着她语气,反问:“你什时候在外面有人?”
“什外面有人?”
“少跟装,你脸都红,肯定有问题。”纪南岑吃不到瓜,急得上蹿下跳。
“等们确定关系,再跟你交代吧。”陆之默松开口,纪南岑炸,“你真在外面有人?男女,干什工作,人品怎样,不行,得给陆妈妈打电话。”
陆之默抬手摁住她打电话动作,想着瞒也瞒不住,早说晚说都是说,干脆摊牌,“是白清让。”
纪南岑摆手,不想让陆之默参与太多,“你别多管闲事,就算内部有鬼也论不到们来揪,上面人没发话,们就当看不见。”
“说也是对,你最近在旧城改造区,看到什可疑生面孔吗?”
陆之默换话题,纪南岑狐疑地盯着她,摇摇头:“抬头低头都是左邻右舍人,哪有什新鲜面孔。”
“行吧,你多帮留意留意,遇到可疑人第时间联系。”
“诶?几天不见,发现你气色挺不错。”纪南岑凑近摸摸陆之默脸,八卦道:“你是不是背着偷偷搞美容养生,不跟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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