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烈疼痛,纪南岑额头青筋凸起,脖子上扯出根根分明血管,她试图靠着翻身挣脱,奈何陆之默先步完成坐姿转换。
两脚踩在纪南岑右肩前方,双腿牢牢地压在她身上,悬空后倒坐姿每每加大角度,被锁住胳膊就会成倍疼痛,就像根脆弱树枝,在断裂边缘摇摇欲坠。
“在办公室里烂
“陆总还是这幽默。”苏屿汐调侃着看向沙发里那位酒醉蝴蝶,“请留步,还是好好管教你这位——不守规矩好妹妹吧。”
苏屿汐本是说玩笑话,陆之默却觉得颜面扫地,便故意当是不错责罚提议,索性皮笑肉不笑回应:“会好好管教她,那就不送苏小姐。”
门刚关上,陆之默堆积赔笑荡然无存。
她飞身骑坐到纪南岑腰上,以闪电般速度固定平躺睡姿。
纪南岑睡眼惺忪,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在脸上,防止对方拳击命中面门,却也,bao露对搏破绽落于下风。
“很好奇,陆总所谓责罚是怎样?”苏屿汐语气玩味,她倒想看看鬼话连篇纪南岑,会遭到怎样天谴。
陆之默盯向又没动静臭财迷,嘴角扯开笑容逐渐灿烂,她毫不避讳聊起纪南岑致命软肋,“你们相处也有周吧,聪明如苏小姐,应该看得出南岑弱点。”
“弱点”苏屿汐回味着这个词,很快便明白其中意思,眼里映出诡谲光:“钱?”
陆之默走到沙发边,手戳着纪南岑脑袋,手打个响指:“Bingo,她死都不怕,唯独怕穷,分钱都要斤斤计较,不如对她行政考核,扣工资扣奖金罚款什特凑效,她会失心疯。”
“不,岑咳,她不是吝啬鬼。”苏屿汐习惯性称呼岑岑,假咳声改口推翻陆之默言论,笃定替着纪南岑辩解,表现出矛盾很是微妙。
她酒劲还未消散,神经大条谩骂着:“你大早上发哪门子疯?!”
陆之默根本不理会,拉起她左胳膊夹在胸口,侧身扭腰顶膝,动作气呵成。
转眼间,纪南岑平躺姿势变成强制性侧卧。
断臂十字固?她瞬时清醒,暗叹大事不妙,迅速换副求饶嘴脸,想要感化充满杀意陆之默,“咱们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多伤感情?”
“少废话。”陆之默压嗓声低吼,招式没留点情分,将全身重量压在纪南岑肩头,手上依旧掰扯着胳膊,形成两股相反冲击力。
陆之默微偏着头,表示对苏屿汐说辞很不解,“整个训练场人都知道,神勇善战纪领队嗜钱如命,无钱不欢,还从来没听谁说过她是大方人。”
苏屿汐没打算浪费口舌解释,看看时间搪塞,“陆总,肖秘书会跟踪合同后续尽快签订,上午还有重要事处理,就先告辞。”
“那行,苏小姐还是要多注意休息。”陆之默关心,准备送人离开,忽而又追上句:“不知道,你对责罚这件事有什特殊要求?”
苏屿汐顿住脚步,回身狐疑地看向陆之默,摇摇头表示没有,却又马上改主意:“容想想。”
“你是尊贵客户又是‘受害者’,还请务必想出让她生不如死惩罚,这样才能达到警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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