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只手撑开睡袍扶在腰侧,本是半敞雪山墨海,在对方眼底展露无遗。
抚着黎楚楚长发,挪动脚步慢慢靠近,无声要求眼前人,此刻该干什。
明白季颜想要是什,黎楚楚微颤着唇靠近,不甘地闭上眼睛。
季颜深呼吸憋着气,她喜欢在游离之中寻觅死亡,似乎这样能让山崩地裂来快乐,来得更曲折离奇。
忽而又像人格分裂般,宣泄着自己不甘心,恶劣谩骂着:“凭什苏屿汐能在外面鬼混,就不行?最起码玩明目张胆
失去呼吸能力,黎楚楚痛苦地抓挠着脖子上麻绳,挣扎到精疲力尽,她张合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窒息裹挟着恐惧,使她脸充血成骇人暗红色。
随着绳子勒紧,季颜跟着咬紧牙根,她在享受变态到极致精神快乐,即将湮灭理智,在陡然响起电话铃中逐渐恢复。
松开绳子,她毫不顾忌黎楚楚死活,披上睡袍接通电话走去客厅。
黎楚楚捂着疼痛脖子,狼狈大口呼吸,就像失水分植物,为活命汲取着所有,接而便是炸肺般剧烈咳嗽。
没会儿,门被季颜踹开,她把玩着手机漫步到床边。
处都能拾起,属于冷冰沁和纪南岑点滴。
苏屿汐沉默地走到院门口,蹲身在石板路上寻着当初刻字,借着客厅映出灯光,她在扭曲岑岑两个字旁发现新大陆。
嘴角不由自主扬起,沁沁两个字刻很标准,不用猜也知道是纪南岑创作,名字下还刻着两个很滑稽娃娃,它们紧紧地挨在起,像是拥抱又像是搭着肩。
起身走到栅栏前,五朵金花规矩地伏在窝里,已经睡着,也许正在梦里疯产着金疙瘩,也许明天又是爆蛋天,不禁嘘声打气:“四花,加油。”
不方便逗留太久,在离开前,她蹲下身抚摸着富贵大脑袋,“记得多叼点矿泉水瓶回来,她会开心。”
沉默欣赏自己杰作,倏而把拽住黎楚楚长发,笑容变得狰狞邪恶,“这才叫疼,明白吗?”
黎楚楚不敢发作,她知道季颜脾性,来不得硬,越是反抗越会激起她恶劣,只能深呼吸平复情绪,“明白。”
季颜并没有因为通电话,而被扰兴致,指着床头柜上那堆不堪入目玩具,贴着黎楚楚脸,装出在意样子:“你喜欢哪个,听你。”
黎楚楚鼻酸,努力抑制着惶恐不安,“太硬会很痛。”开口还是破防哽咽。
季颜收住嘴角笑,故作怜香惜玉,轻抚着黎楚楚脸颊,指尖顺着额心滑到唇角,最终停在轮廓分明下颚上。
苏屿汐不自知,在这神奇院子里,发自内心愉悦,让她没办法做到吝啬笑容
“唔疼!”
贝齿剐蹭出狂躁不安,品尝奶味雪顶不应是这般模样,就算对方痛苦发出求饶,始作俑者也没有轻易放过意思。
黎楚楚受不这般折辱,试图挣脱季颜钳制,却被把擒住后颈,狠狠撞在木质床头,凌乱长发挡住她眼睛,转瞬间吃记丧心病狂耳光。
“想跑?”季颜冷漠嗤笑,抓起旁麻绳,缠在她脖子上,红着眼睛宛如头犯病恶兽,绳子在手上胡乱缠几圈,交叉着用力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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