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屿汐不等她说完直接拒绝,“还是不行。”
纪南岑戏精附体,咬着颤抖唇,微扬着下颌保持45°角度,眼里蕴出层薄薄泪花,吸着鼻子啜泣。
“们营养补给都是来自金花,没有蛋,们身体就跟不上营养,没有营养”
“没有营养你就不能好好赚钱,不能好好赚钱,们家八口都得饿肚子。”苏屿汐直接抢后面台词。
她鄙夷地盯着演技恶劣纪南岑,轻嗤着暗叹邪门,当初失忆降智,这种鬼都不信话,自己竟然会信以为真。
“为什不能迁就?”苏屿汐语气拔高,终于有情感温度,却没有意识到这般无理取闹看起来有多可笑。
纪南岑并没有就此罢休,坚持道:“你想怎迁就你?把五朵金花宰给你炖汤喝,还是把富贵扔大街上当流浪狗?你和它们生活好些日子,难道点感情都没有吗?”
二人怒目相对,因为争吵而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苏屿汐见臭财迷始终不肯退让,便提条件,“把你动物园搬过来也不是不行,但有个条件,从现在起你不仅是‘妻子’,你还是负责安全保镖。”
“打住打住,协议里面可没提保护项目,别都好说,这项是必须加钱。”
们招你惹你?反正在哪儿,它们就得在哪儿,不然不搬。”
苏屿汐敛着眉质问:“敢威胁?”
“们家八口必须整整齐齐,少个都不行。”
纪南岑犯浑,随即又换上副讨好卖乖笑脸,“老婆老婆老婆,你不是最喜欢吃金花蛋嘛~”
这三声老婆能夺苏屿汐舍,激起全身通电颤栗,惹得她更加笃定拒绝,“管你家几口,鸡犬不宁休想往那里塞。”
“放下来。”苏屿汐挣脱温暖怀抱,取下头盔塞进小财迷怀里。
故伎重演失败,纪南岑嗫嚅着唇欲言又止,扬起微笑很勉强,装懵作傻掩藏着虚张声势下苍白。
可眼里闪而过落寞,还是被苏屿汐轻易捕捉,“你有话要说?”
纪南岑环抱着头盔坐到护栏上,聊起鲜少诉说
“什都明码标价,你还挺会卖自己。”苏屿汐直接挑战纪南岑忍耐力,说确实很难听。
好笑呢,领证当天就吵架,这怕是奔着明天去离婚节奏。
受太多气纪南岑倍感心累,正色道:“俗话说笑贫不笑娼,更何况卖是命,不给几两碎银,你拿什资格戏谑?”
自知言语太过羞辱,苏屿汐难得做出妥协,“价钱会跟陆之默谈。”
见大冰山舍得松口,纪南岑瞬间换副嘴脸,假惺惺撒娇讨好:“老婆老婆老婆~五朵金花和富贵事儿”
岂不是正中下怀?
纪南岑想到成天盯着冰山臭脸,还不如独居自在快活,索性顺着她话提起:“不能扔着它们不管,要不就别同居,你看成不成?”
“你觉得成吗?协议第二条第句话怎说来着?哦,反正扣3000嘛对你这种年薪百万人来说九牛毛。”
苏屿汐阴阳怪气,试图借此压制臭财迷。
让她出乎意料是,纪南岑并没有表现出肉疼滴血样子,甚至毫不犹豫满口答应:“好说,扣3000换家大小命,也是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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