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是出名好姐妹,只要有空便处在起,比谁都要好。”
“月娘来熙春楼有多久?”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总之比小人来得早。小人三年前到熙春楼时,月娘就已经在。”
“那月娘和袁朗呢?他们二人又是什关系?”
“他们二人能有什关系?也就是那傻大个替月娘出过次头,月娘便转性子,平日里对那傻大个很是照顾,不像其他人总差遣那傻大个干活。”
,被小人瞧见。”张三石说起此事,不禁想起每次夏无羁来,都会打点他些小钱,请他瞒着云妈妈,偷偷把虫娘叫下楼来,又想起那次包袱里掉出首饰后,虫娘当场塞给他个银镯子,请他严守秘密,不要让云妈妈知道。他把银镯子换钱花掉后,又私下找过虫娘几次,每次都是张口要钱,虫娘怕他告密,不得不拿出些首饰来堵住他嘴。这些事不太光彩,他自然绝口不提,想到如今虫娘死,这条财路彻底断,不禁失望地叹口气。
宋慈心里暗道:“这说,虫娘那些金银首饰,都是夏无羁给。可在司理狱里问起此事时,夏无羁为何要撒谎,推说不知道呢?夏无羁只是个落魄文士,何来这多金银首饰?”于是问道:“那姓夏书生每次来见虫娘,都是给包袱就走?”
“是啊。”
“他二人不说什话吗?”
“从不说话,连招呼都不打,给完包袱就走。”张三石道,“小人开始还想,不就是个包袱嘛,让小人代为转交就行,何必非要把虫娘叫下来。后来知道包袱里装是金银首饰后,才算明白过来,这值钱东西,当然要亲手转交才能放心啊。”
宋慈从虫娘口中得知,月娘与袁朗早已私订终身,此时听张三石口气,似乎他并不知道此事,问道:“袁朗替月娘出过什头?”
“那是好几个月前事。有回楼里有客人喝多酒,缠着月娘不放,非要月娘当众脱衣跳舞,还把月娘鞋袜扯掉,裙子也撕破。当时谁都不敢插手,月娘本人也是笑着忍着,偏偏那傻大个经过时,拳把那客人揍得鼻血长流,害得云妈妈赔不少钱,咱们所有人都跟着挨顿臭骂。从那以后,月娘就对那傻大个多有照顾。那傻大个衣裳破,月娘便悄悄把他晾晒衣裳取走,给他缝补好再挂回去。他鞋开口,月娘也悄悄给他缝补好,还特意绣对月牙儿在鞋面上。有什好吃糕点果子,月娘也让丫鬟偷偷带给他。你猜那傻大个怎着?他衣裳鞋子照穿,
宋慈心中更加奇怪:“夏无羁和虫娘私下相好,明明是对情人,难得见上次面,却连招呼也不打,话也不说,这是为何?”暗自沉思片刻,又问:“你可认识月娘?”
“二位公子,楼里已经开门迎客,小人还有活要忙呢,你们这问得有点太多吧。”张三石说这话时,伸手抵在门上,却又不推开,反而面带笑意。
刘克庄明白其意,当即掏出串钱,又丢过去。
“好说,好说!”张三石缩回抵在门上手,接住铜钱揣入怀中,“公子是说月娘吧,小人怎会不认识?她是楼里角妓,前不久说是去寺庙祈福,结果偷偷逃跑,到今天还没抓回来呢。”
“月娘和虫娘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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