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什模样?”
“小人只看见那女人侧脸,不敢说她长什模样,就记得她穿着彩裙,肚子隆起不少,看样子怀孕。”
“怀孕?”刘克庄语气紧,“你没看走眼?”
“小人在家里排行老幺,上头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生过娃,她们有孕
众人原本做足准备,势要抢先作答,可此问出,却面面相觑答不上来。那矮胖伙计道:“韩公子事,小哪里知道?”其他人都跟着附和。
刘克庄正打算另起他问,个杂役缓缓举起手,道:“小人……知道。”这杂役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瘦弱个,看起来病恹恹,说起话来弱声弱气。
“你知道?”刘克庄看向那瘦弱杂役,其他人也纷纷投去目光。
那瘦弱杂役点头道:“小人亲眼瞧见。”
“说周老幺,你个扫茅厕,平日里躲在杂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能瞧见什?”那矮胖伙计道,“你可别眼红,编些胡话来骗这位公子赏钱。”
所有人起来推他磨。他道:“听说上个月,你们这里被人包下,有朋友想来投宿,却被你们赶出来……”
刘克庄话未说完,之前迎他入客邸矮胖伙计忙道:“啊哟,咱望湖客邸上个月被位大贵人包下,得罪贵公子朋友,那可千万对不住。”
“还没提问呢,你这可不能算是回答。”
那矮胖伙计连连称是,其他人都笑他心急吃不热豆腐。
“这位大贵人包下你们这望湖客邸,怕是要花不少钱吧?”
周老幺道:“小人平日里除打扫茅厕,确少有离开杂房,身上经常又脏又臭,见到客人都是远远躲开,可……可小人真是亲眼瞧见。”
“你亲眼瞧见什?”刘克庄道,“说来听听。”
周老幺应道:“韩公子包下客邸,是在腊月初,那天小人留下来打扫茅厕,是最后离开客邸。小人离开时,正遇上韩公子他们进来。小人看见韩公子带个女人,还有堆家丁和仆人,起去西湖邸那边。韩公子要招待客人,应该就是那个女人。”
“那女人是谁?”
“小人不认识。”
那矮胖伙计立刻抢先作答:“各种开销算在处,天至少好几十贯吧。不过那位大贵人有是钱,自己带来家丁、仆人,把小们都打发回家歇息,还照给小们发钱。整个腊月啊,小们不用干活便能拿钱,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他没忘记刘克庄要求,不仅答得足够快,还足够翔实,果然答完,刘克庄便打赏他串钱。
“倒是孤陋寡闻,听说过有人包下青楼酒肆,还从没听说有人会把旅邸包下来。”刘克庄道,“不知是什样大贵人,出手竟这般阔绰?”
个伙计抢先应道:“是韩㣉!”
刚刚得赏矮胖伙计道:“说刘老三,韩公子大名,你也敢直呼?”又朝刘克庄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位大贵人是当今韩太师公子,别说包下咱望湖客邸,便是包下全临安城旅邸,那也是不在话下啊。”
“个答得快,个答得翔实,这串钱,你二人拿去分。”刘克庄丢出串铜钱,又问,“这位韩公子包下旅邸,是要招待什大有来头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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