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遵循古礼为母守孝,三日不食,百日不出。如果说顾八代有什不足话,就是他在严于律己做人同时,做官也严于律人,从不受贿,也拒绝攀附,是个标准孤臣。所以他早年间受索额图打压,后来又遭到同僚排挤,甚至连康熙都曾批评顾八代有时候做事情不顾体面,降官以示警告。但顾八代依然不改本色,秉公办事,不徇私情。
就这个怪老头,别皇子都是敬而远之,唯独六七岁小胤禛非常喜欢且推崇顾八代。甚至多年以后,康熙四十七年(1708),顾八代去世时,因为生廉洁清贫,他明明是贵族出身,死后家里竟连棺材都买不起。就在人们都在看笑话时,老四以皇子身份亲自登门,花钱为老师置办丧礼,并在献上10篇祭文后号啕痛哭。再后来,在雍正登基后,他仍在怀念顾八代,宣布要恢复老师生前最高官职礼部尚书,并追加“太傅”衔,赐谥号“文端”;雍正还下旨给老师修陵园,亲自撰写碑文。考虑到老师家中清贫依旧,雍正就又恩赏其子孙万两银子,以补贴家用。
说实话,以清史而言,老四胤禛系列做法是比较罕见,们很少见到皇子和老师感情能好成这样。今天很多人在谈及老四时,都说他善于表演,但其实这种说法失之偏颇,因为在顾八代事情上,老四没有任何进行表演必要。可以看出,老四确是个从小就感情丰沛、重情重义人。
此处之所以用较多篇幅来介绍顾八代,是因为他对老四胤禛未来性格与处世价值观有着非常大影响。这两个人做事风格极为相似——刚正严谨、严于律己、严于律人、不贪图享乐。大概胤禛从小便认定,只有如顾八代这般活着,才是不愧于天地人,所以他才在多年以后仍然对恩师念念不忘。
而说回尊师重道胤禛,他文化课成绩直很好,16岁时还和三哥胤祉起到曲阜祭孔。
但老四胤禛少年时期却并非帆风顺。们可以想象,假如个人刻苦努力、文化成绩不错、讲究自道德约束、有明确是非观,那他大概率会是个内心相对骄傲并且不容易妥协人。尤其是年纪尚轻时老四,还不够成熟,心里藏不住事,情绪都写在脸上,不知变通,就更容易和周围人产生矛盾。
比如老二胤礽就曾经把老四直接踹下台阶,导致后者当场昏迷。后来,老四胤禛登基后回忆起当年和胤礽争斗原因则是:
朕亦谨守弟臣之礼,但于其乖谬之处决不顺从,迹似强抗耳。
老四意思很明白——朕当年是恪守礼法,但老二胡作非为,朕不答应,才起冲突。
但其实这时期胤禛处境是比较尴尬,是因为在他12岁时,养母佟佳氏就过世;二是因为他生母乌雅氏心思又全在小儿子老十四胤禵身上,对老四是不怎关心,甚至父亲康熙对这阶段胤禛评价都是“幼年微觉喜怒不定”。而在兄弟之间,胤禛和太子胤礽间又爆发严重矛盾。们今天不要觉得满人兄弟打架不算什,要知道,在整个康熙朝有过文献记载,皇子中,老二胤礽就只打过老四个人,这在当时可以算得上相当轰动而耻辱事。所以,老四不消说长大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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