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社会?”袁安卿不是太明白。
“不定,也有可能是自毁。”白天举例子,“就像们站在天桥往下看时候可能会忽然冒出‘跳下去’冲动样,这种冲动可能只是瞬间闪现。但劣等分化很有可能抓住记忆中某个闪而过冲动,将其升格为活着唯目标。”
“譬如这位。”白天指向那位金属人,“他特别想用自己手去戳别人眼珠子。”
袁安卿走到那位金属人面前。
白天又说:“他这种和们想捏泡泡纸差不多,只不过他病得更深,更无法控制自己欲望。”
“不是,这是用来缓解疼痛‘冰袋’。”袁安卿很无奈,他感觉自己那点疼痛都已经消失,但浊却依旧表示无法忍受,执意捏着半化棒棒冰。
白天明白:“他攻击您?”
“不算攻击,但问题根本肯定不在身上。”袁安卿不想详细描述事情经过,毕竟这次失误伤人根本理由实在有些上不台面。
浊大概也是这想,他只是默默地跟在袁安卿身后,没有反驳。
不过浊没有自闭多久,他很快就注意到那位被捆起来亚人。
被捕捉到那位低危险性分化个体已经穿上拘束衣,被固定在椅子上,椅子与地面是焊死,确保这家伙不会忽然爆发,连人带椅子砸在救世主身上。
被绑起来是位亚人,浑身皮肤银白,泛着金属光泽,若是他不动,那他看起来便和那些银塑雕像没有区别。
位警卫员负责检查固定亚人设备是否足够坚固:“听说这位救世主和浊相处得不错?”
警卫员检查后起身:“您觉得浊有可能被救世主影响吗?”
“难。”白天回想起袁安卿那张冷漠脸,不自觉地叹气,“但这位救世主看起来热情也不怎高涨样子。”
“应该怎做?”袁安卿并没有感觉自己体内有什特殊力量出现。
“不知道啊,您自己用心感受下。”救世主能力各有不同,白天也不清楚袁安卿能力是哪个。
袁安卿只觉得自己刚被浊电过手心有些发热,但这显然和此时
“那个是送给礼物吗?”浊眼睛刷下就睁大。
“不不不,那个人还没有分化到不可逆转程度,是有救。”白天警惕起来。
浊笑容收回去。
袁安卿也注意到那位浑身金属光泽亚人:“应该怎做?用正能量鼓励他?”
白天摇头:“这种分化不是简单情绪低落那简单,旦分化开始,人曾经念想里某种负面思绪就会被无限放大,极度不可控。”
警卫员不以为然:“热情高涨解决不任何问题,如果对话就能让这群异变分化人转变心意,那们需要不是救世主,而是更多心理医生。”
话落,禁闭室大门被打开,袁安卿和浊被另位警卫员给领进来。
袁安卿把那身西装给换,换件普通黑色衬衣,头发也全部放下来,看起来像个成绩优秀乖乖仔校草,当然,袁安卿以前可能确实是。
至于浊,浊还是那身衣服,只是浊手上捏个……额,棒棒冰?
“这是您特意给他买零食吗?”白天询问袁安卿,白天有些意外,毕竟袁安卿看起来不像是体贴入微那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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