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烧傻啊!混蛋!”浊骂骂咧咧地起身,单手抓住袁安卿后背衣服,把袁安卿给拎起来。
他为什会相信袁安卿对于自己病情判断?是袁安卿表现得太靠谱吗?
袁安卿这货又不是医生!
“喂!你们救世主快完蛋!”浊冲着屋外警卫喊,“他需要打针!”
哪怕被浊拎着,袁安卿也依旧维持着他高冷脸,像是在思索人生或者宇宙奥秘。
“们俩经常陷入无话可说地步。”
袁安卿看到桌上药片和水,他询问浊这个是不是给自己,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袁安卿道声谢,毫不犹豫地把药喂进嘴里。
而浊则是在思索这群救世主到底出什问题,这个两个都是半死不活鬼样子。
“觉得比她稍微活泼些。”袁安卿面无表情地得出结论。
浊无法对此进行评价,因为活泼这个词与袁安卿关系就好像单车与电热毯,正常能呼吸生命体不会把他们联系到起。
在袁安卿离开之后立刻有护士进入病房观察陈娇情况。
“不喜欢那孩子。”陈娇对护士说,“死气沉沉。”
护士诧异地抬起头,她不觉得还有比这位前救世主更死气沉沉人。
“还有,看那孩子脸色越来越红,他是不是发烧?”陈娇问。
“是有些,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护士解释,“已经送药过去。”
畅快。
而“未来”只有在被构想那刻才是最浪漫,袁安卿脑子里已经不太有未来这个概念,但那俩小孩肯定还有。
袁安卿觉得那俩小孩存活比自己活着要稍微有意义些,起码他们活得还挺开心。
“反正到该死时候也就死。”袁安卿不觉得自己能改变太多东西,“等死他们再来呗。”
“那你比要稍微好些。”陈娇说。
但发烧太厉害人是没法思考,他们大脑相当混乱。
“把放下来,没生病。”袁安卿忽然说。
浊看向袁
袁安卿又在沙发上坐会儿,发烧让他面颊有些泛红,但袁安卿面部表情稳如磐石,仿佛变红只是毛细血管和皮肤器官自己事儿,与袁安卿本人关系不大。
他这种淡然影响到浊,以至于浊在等十几分钟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烧得有点严重?都不说话诶。”浊尾巴尖伸过去,戳戳袁安卿面颊,“温度有点高。”
袁安卿没有回答,他依旧在做他清冷帅哥。
浊又等十几秒,只见袁安卿缓缓扭头看向他,眉头微微蹙起:“啊?”他压根没听明白。
……
袁安卿把苹果盘摆在浊对面茶几上:“要吃吗?前救世主削。”
“诶?”盘在沙发上浊舒展圈起来尾巴,坐直身体,“你们聊完?那位前救世主怎样?”
袁安卿眉头微微皱起:“不喜欢她,她毫无生命力。”
浊拿苹果动作顿:“啊?你觉得她毫无生命力?”
“那您愿意帮忙先顶班吗?”袁安卿再次问。
陈娇没有回应。
病房气氛再次死寂。
袁安卿等很久都没有等到陈娇开口,他有些无奈:“如果您今天没有心情话就先走,们改天再聊。”
他端着那盘苹果,转身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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