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又问:“而且你觉得这种挨着工厂公司很没逼格?”
浊又点头。
袁安卿很无奈:“不是所有高端工作都带有中产阶级小资情调。”
“这个高端吗?”浊深表怀疑。
“你觉得机器人高不高端?”袁安卿问他。
袁安卿不再多说,他领着浊起出门。
他俩上公交,换地铁,路围观者无数。
浊对于这种关注很满意,但这种满意随着地铁越开越偏而逐渐消失。
“那个公司到底在哪儿?”浊压低声音询问袁安卿。
“田漳区工业街,你可以理解为郊外。”袁安卿解释。
“很帅气。”袁安卿垂眸帮浊解领带,他看起来安静又专注,但浊很清楚这人只是懒得做表情看起来唬人罢。
“但从你眼神里看不出惊艳。”浊注视着袁安卿双眼。
袁安卿系好领带之后又用手拍拍:“你想听实话吗?”
“什实话?”浊歪头。
“你非常惊艳,非常帅气,你气质也是独无二。”袁安卿将双手放在浊肩膀上,“你外表是很多人理想型。”
浊十分想表现出他成熟,毕竟他作为能看透欲望分化体思想应该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但很可惜,就像些孩子明知道高中生活繁忙又紧张,但在踏入校园第天还是会怀抱着期待和无效憧憬样,浊也很激动,甚至激动到睡不着觉。
不过被邀请同睡袁安卿睡眠质量还不错,浊尾巴确实还不错,像个凉席抱枕。
第二天大早浊就起床穿衬衣和西装:“需不需要再戴个眼镜?”
正在吃早餐袁安卿默默抬头朝他方向看眼:“你近视吗?”
浊不吱声。
袁安卿又问:“医疗仪器呢?”
“反正搞不懂这些。”浊声音更小。
袁安卿无奈叹气:“不是所有工厂工作都是机械性地拧螺丝,你之后就会明白。”
他和浊直坐到倒数第二站下地铁,随后又转乘公
浊眉头都快锁起:“郊外?不是市中心吗?”
“要租市中心写字楼是很贵,而且他们公司是做手板模型,公司大楼挨着工厂也正常。”袁安卿对这些还算解,白天给他找工作确实是和他过去职业有定联系。
浊没有回应。
袁安卿问他:“你是不是没听懂?”
浊点头。
浊身后尾巴已经开始晃。
袁安卿又补充:“如果你不是去打工话。”
“诶?”浊兴奋被打断。
袁安卿本身也穿西装,但他只有在出差或者在客户面前作报告时才穿。每天穿着西装去上班对袁安卿来说是麻烦且没必要。
袁安卿觉得浊像个刚毕业找工作大学生,唯不同是大学生身上有股西装无法掩盖青涩。浊也青涩,但浊青涩是肉眼无法观测。
“不近视,但觉得你眼镜很帅诶。”浊扯下自己脖子上领带,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因为近视。”袁安卿朝浊勾勾手。
浊把包子整个塞进嘴里,随后他跑到袁安卿身边:“干嘛?”
“领带打错,你在自己脖子上系个死结。”浊应该不会被领结勒出毛病,但他胡乱动弹会让袁安卿看着不舒服。
浊就地蹲下,让袁安卿帮自己重新系:“你觉得看起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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