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向浊伸出手。
“干嘛?”浊不解。
“握住吧。”袁安卿已经预感到待会儿浊状态,“你会需要安慰。”
浊很想嘴硬,但他对自己也
浊真非常不喜欢欺凌弱小,他更喜欢那些健全有欲望人群,或者像袁安卿这类危险救世主。
像那些老弱病残对于浊而言就是群挥挥手就能弄死蝼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拿着杀虫剂去喷蚂蚁洞后边喷边嚷嚷自己强无敌。
现在这个老头状态给浊种非常强烈废物感,浊没太高积极性。
“现在还有个问题。”袁安卿伸手在自己周围指圈,“这附近是欲望气旋,这种气旋把和郑守全连接给断开,但能摸清大概位置。”
“大概位置?”浊不懂。
“只要你觉得这是无法接受痛,那它就是无法接受。”袁安卿不会因为这种荒唐理由而去瞧不起谁,他巴不得自己和浊样,“这切都看你个人,作为外人无权置评。”
“好有距离感发言哦。”浊整理好情绪,抬起下巴,“幸好不在意你冷淡。”
这算冷淡吗?袁安卿不明白。
“郑守全在哪边?”浊问。
他们四周场景已经消融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片虚无黑。
和厌恶都是直白,无需对其施以伪装。
浊抿唇:“你是不是在嘲笑?”
“为什要嘲笑你?”袁安卿不解。
“因为蛀牙而感到害怕点都不硬汉诶。”浊莫名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你对自己定位难道是硬汉吗?”袁安卿大为震惊。
“如果说郑守全是个学生话,摸清他大概在哪个学校。”袁安卿打个比喻,“但是具体哪栋楼,哪个班级,不清楚。”
浊这下明白:“你意思是们需要个个‘教学楼’个个‘班级’去查对吗?”这个欲望漩涡是由镇民们组成,闯入其中后能看到欲望也是随机。
袁安卿点头:“你对八卦有兴趣吗?”
“般。”浊喜欢看那些晦涩难懂文艺片,但他对家长里短纠结拉扯没兴趣,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就是狗血剧加强融合版。
毕竟现实大多数时候不需要逻辑。
按理说精神世界多多少少能反映出主人状态,般黑色都是阴暗危险,但浊觉得这层黑下肯定还藏着什,就像袁安卿眼睛样。
浊有挖掘欲望,但不是现在。
“郑守全记忆不完整,只有些痛苦碎片。”袁安卿说,“他在逃避那些东西,次次地破门,次次地回到原点。”
“啊……”浊想起那老头枯槁模样,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倒不是有多同情。
浊抿唇,他身高逐渐超越袁安卿,他伸手点在袁安卿额头:“你像是大人在看小孩子。”
说着,他左右歪头,怪模怪样地模仿:“你副‘痛苦在你之上,你这种小屁孩根本不懂’表情。”
“好中二。”袁安卿简单粗,bao地评价。
浊看起来更生气,袁安卿无奈轻拍浊后背:“没有觉得痛苦是可以攀比东西,这也不是勋章,不会给胜者发奖金,痛苦就只是痛苦。”
虽然他确实觉得浊很幼稚就是,浊对他自己定位居然是硬汉,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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