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袁安卿对上班路程理解是匆忙,急躁,只是通往公司必经之路,他几乎已经忽视“清晨”这个概念。
袁安卿学着浊样子深吸口气。
微风和清香空气,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尤其袁安卿身旁还有个巨型快乐散播机浊。
“很棒?”袁安卿不解。
“很棒!”浊肯定。
浊反问:“你不觉得和待在起很开心吗?”
开心吗?
袁安卿不知道,他就觉得很放松。
“昨天做个超棒梦。”浊解释。
很好,昨天袁安卿自己却无法离开梦中办公室:“你做什梦?”浊是终于统治世界吗?
“梦到和你起上班下班,起去看电影逛美食城,还有去游乐场。”浊细数。
袁安卿越听越迷茫:“这和们现在生活有区别?”
浊摇头:“没有,不过们还没去过游乐场。”他想去玩玩鬼屋和旋转木马,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坐上旋转木马,他怕自己把人家游乐设施压塔。
。”袁安卿拒绝。
浊已经非常显眼,这高个子蹦蹦跶跶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
浊并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他完全不会在意别人怎看待他。
他只觉得自己很开心,而他需要表达自己兴奋。
袁安卿却在留意路人表情,他没法不注意这些,他不希望有人因为浊行为而去嘲弄浊。
袁安卿感觉自己胸口那点闷闷感觉好像消失。
“今天肯定会是很棒天。”浊说。
“只是个不起眼工作日而已。”袁安卿提醒他。
“那也是个很棒工作日
尽管浊经常做出些他不知该怎应对事来,但袁安卿不讨厌这些意外小惊喜:“是挺开心。”
浊得到答案之后看起来更高兴,他蹦跶得更欢,袁安卿被他拽得眼镜都有些乱。
浊依旧吸引目光,他也依旧不怎在意那些人看他眼神。
他们今天起得很早,这个点街上只有上初中孩子,晨练老人和零星几个年轻人。
清晨风有些微凉,浊深吸口气:“今天早上空气还蛮好诶。”路上没有多少车,造景树木带来股相当清新气息。
过山车也是样,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挤进座位,毕竟他甚至没法塞进前面有座椅公交车座。
“那这应该是现实映射,不是美梦。”袁安卿纠正他,纠正之后又表示,“双休日要是没事,们可以去游乐场逛逛。”
“好耶!还有这当然是美梦。”浊高兴完之后又反驳,“在梦里很开心诶。”
袁安卿没法理解:“你每天都过着这样日子啊。”
“所以最近都很开心。”浊理所当然道,“本来以为睡着就是停止,结果还能在梦里继续这样生活,很棒好不好!”
他看见有对夫妻惊诧于浊行为举止,他们笑着说些什,又伸手指指浊。
而等他们越过浊后,袁安卿注意到他们开始学着浊步伐去蹦跶。
不是嘲讽,这对夫妻笑得很开心,十指相扣,似乎短暂地在现实生活中寻找到某种童趣。
浊这个面容俊朗大个子蹦蹦跶跶违和感还蛮重,他喜悦很真实,只是成年人般不用这种方式表达兴奋。
“你今天很亢奋。”袁安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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