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浊觉得不可思议,“你怎可以威胁你朋友?是因为给你太多自由吗?”
袁安卿另只手把饮料放下,伸手去戳浊袒露出来胸腔和腹部:“你这种很强个体会吸引到些有特殊爱好个体!就是因为你强悍他们才对你有兴趣你知不知道!”
浊睁大双眼,动都不敢动。
袁安卿又放下他衣服,仔细盯着他眼睛:“你不能因为自己强悍就放松对自己保护。”
浊只能点头:“你真很介意这个吗?”
“不是介意,是你应该多介意。”袁安卿打个比方,“如果是个性格扭曲变态,要对你动手动脚怎办?能够限制你,你也没法攻击,你完全被捏在手里。”
“被别人听到也不会怎样啊。不会遇到危险,他们应该担心才对。”浊始终对自己能力保持自信。
“但被别人当成幻想对象也很糟糕吧。”袁安卿还是觉得不安全,“你又能探听到别人情绪,你应该不会想被人压在身下对吧?”
“被压在身下?”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些对有幻想人都是希望去睡他们诶!”
“但你说是你被玩坏啊。”袁安卿提醒他。
“像这厉害人,被‘玩坏’很搞笑不是吗?”浊说。
浊不理解袁安卿逻辑,他认为情爱欲望与其他欲望没什本质上不同,所以浊不明白袁安卿为什这抵触。
“你知道被砍掉脑袋都不会有事吧?”浊和袁安卿起在阳台上吹风,这已经成为他们固定活动。
“知道。”袁安卿没有喝酒,他在陪浊喝饮料,毕竟浊最近对酒有点上头,袁安卿为避免浊吵吵说不公平,所以暂时把酒也给戒。
好像也没有那难戒。
袁安卿原本以为自己生活里只剩下烟酒这两样逃避方式,结果现在不接触它们好像也没多少所谓。
浊仔细想想,最后得出结论:“也不是不能接受诶。”
袁安卿睡他?袁安卿怎睡他?袁安卿会对他有欲望吗?浊很好奇袁安卿有欲望会是什样子,所以在沉思之后浊得出结论,如果袁安卿睡他,那应该是他赚。
袁安卿没办法:“如果你当着外人面聊这个,就用你尾巴抽自己手心。”
浊总算慌乱起来:“怎这样!你太过分!”
“觉得过分你就给憋着。”袁安卿把浊衣服放下来,“之后都不准再纠结这个问题。”
袁安卿沉默会儿,随后他震惊道:“你刚才是在开玩笑?!”
浊点头。
他觉得自己被睡这件事就很滑稽,就像些强壮男人偶尔会捏着嗓子装模作样逗人笑样,但袁安卿显然没有get到浊点。
“哪里好笑?”袁安卿伸手拉住浊衣摆,把浊上衣拽起来。
浊嗷声。
果然是最近过得太轻松吗?
“所以你为什会被‘玩坏掉’吓到啊?”浊拧开挂在角上饮料瓶盖,又给自己倒杯汽水,“不会坏掉哦。”
“这个有点难解释。”袁安卿觉得浊随随便便说出那种话很怪异。
轻浮吗?不像,繁衍冲动对浊来说应该没有什特殊之处,所以浊只是随口聊。
“总之这种话最好别让别人听到。”袁安卿提醒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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