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多。”袁安卿提醒浊,“只要点点就行。”他不喜欢吃蛋糕这类甜食,订这个冰淇淋蛋糕主要是为哄浊,浊刚才整个人都气红。
“你就吃那点?”浊手里还提溜着刀,但却不知道第二刀应该怎切下去。
“自己来。”袁安卿接过刀,给自己切超小块。
在切完之后袁安卿又听到浊嘟囔:“就这点点。”
“这点够吃会儿,只是在这里跟你搭个伙。”袁安卿将盘子端到浊对面,他还给自己倒杯饮料,这顿
浊抿唇。
袁安卿又要开始以“过来人”身份教导他,浊觉得自己不能再吃这套,他不打算退缩,他要为他权利而抗争。
袁安卿认真地与浊对视:“别生气好不好?”
浊:……
“冰淇淋蛋糕会化掉。”袁安卿又提醒他。
浊上次掉眼泪给袁安卿带来震撼还是很强。
“你梦太不真实,不会让你去犁地。”袁安卿伸手去触摸浊尾巴,“也不会要求你跟睡觉。”
“而且你做饭比好吃多不是吗?现在严格来说不算在投喂你,你自己有工作啊。”袁安卿声音很轻,过于清冷声线在刻意放慢之后显得有些温柔。
“现在还没搞明白那个工作到底怎回事。”浊往后缩下脖子,他不吃袁安卿这套。
“但你学得很快。”袁安卿抚摸浊尾巴,他能感受到掌心鳞片收紧和放松,很明显浊是在紧张,“你很有天赋。”
袁安卿把冰淇淋蛋糕放在浊面前:“吃口吗?”
“不吃。”浊相当有骨气地撇过头。
袁安卿又转到另边和浊面对面:“这个是巧克力蛋糕,你真不吃?”
“不饿。”浊继续扭头。
袁安卿跟着转方向:“还在生气?”
“浊。”袁安卿又喊。
“好!你别这样!”浊迅速起身,原本趴在浊膝盖那儿袁安卿失去支撑向后倒去,但他没有摔在地上,因为浊尾巴撑住他。
“去拿刀。”浊把袁安卿扶起来,随后耷拉着脑袋进厨房。
他从厨房里抽出水果刀,把蛋糕分为二。
这个蛋糕是十寸,大概够七八个人吃,而浊打算与袁安卿平分。
“没有在嘲笑你。”袁安卿继续强调,“觉得有趣和嘲笑是两回事。”
“那让你停下来你都没有停。”浊觉得袁安卿在狡辩。
“你之前掉眼泪时候让你别哭你也没停。”袁安卿说,“情绪就在这儿,没法说停就停。”
有点道理,但浊还是觉得有些憋屈。
“浊。”袁安卿喊声浊名字。
“就准你笑,不准生气?”浊反问,“你刚才直在笑,笑得停不下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袁安卿第次开怀大笑会在这种时候。
袁安卿蹲下来,他双手扶住浊膝盖,把脑袋放在自己手背上仰头与浊对视:“你描述很有趣。”
“你是在嘲笑!”
“没有嘲笑,只是没想到你想象力那丰富。”袁安卿至今也搞不清楚浊为什会联想到犁地老牛,他脑袋上角和牛角长得也不像啊。
而当浊提出这个梦境之后,袁安卿脑子里出现第个画面就是光着膀子满身泥泞浊坐在田埂旁边哭着啃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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