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尾巴给。”袁安卿伸出手。
随后粗壮带着鳞片大尾巴啪地下甩在他手上,浊用力气不大,只让袁安卿觉得沉甸甸很有分量,却不会弄痛他手。
“你要尾巴做什?”浊询问。
他在完全不知道袁安卿目情况下直接送上尾巴。
“只是想摸下。”袁安卿垂眸,他手指抚过尾巴上细密鳞片。
浊在装可怜,他装得很刻意,袁安卿能看得出来,但袁安卿拿他没办法:“你不能这不讲道理。”
“讲道理,但你如果和别人睡觉还是要吃掉他们。”浊说,“吃掉之后再听你跟讲道理,喜欢你跟讲道理。”
袁安卿无奈,他抽张纸去给浊擦嘴。
“人不好吃。”浊可怜巴巴地把脑袋凑过来,配合袁安卿动作,“想吃蛋糕,不想吃人。”
袁安卿把浊嘴给擦干净。
袁安卿摇摇头。
浊明白:“所以和你试试是可以。”
“不是,这东西不是这算。”袁安卿觉得头疼,他不认为他们两个之间有爱情,而普通朋友闹到床上去也太荒唐,“感情这个东西会不会受伤不看,而是看你,看你觉得有没有得到你想要回馈。”
浊睁着他通透红色眼瞳注视袁安卿,显然,他没怎明白袁安卿意思。
“个人不介意试试。”袁安卿把自己盘子里最后那点蛋糕吃完,随后他抽纸擦擦嘴,“如果定要这做话,怎试,跟谁试,都不在意,你明白吗?”
者羊,都有哦。”
袁安卿:……
有时候人类花活真太多。
“每次在和你发生关系之后心里都会有种莫名其妙满足感。”浊又说。
袁安卿纠正他:“俩还没发生过关系。”
“尾巴很棒吧!”
“嗯,很棒。”
浊又说:“你不跟别人睡觉好不好?”
“行。”袁安卿又在浊脑袋顶上摸把。
浊明明是在威胁,却偏偏要装出副受害者样子。
至于袁安卿——他发现自己还蛮喜欢浊这种姿态。
猛兽收起利爪缩起庞大身躯将自己装成无害模样。
他不喜欢也不讨厌,所以这意味着他可以做。
就像他工作和吃甜食这个行为样。
“但很清楚这样态度会让你受伤。”袁安卿对浊说。
浊也吃掉最后口,尽管他那份比袁安卿那份大得多:“如果你和别人睡觉,就把那个人吃掉!嚼碎吃掉!最后吃脑袋!”
他表情又瞬间从凶狠转变为可怜模样:“但如果吃掉他,就会被官方抓起来关进牢里,饭都吃不饱,菜也是馊。”
“那你可以跟试下吗?”浊问他。
“不行。”袁安卿拒绝,他认为浊选择是出于好奇,这种轻浮行为太不负责任。
浊有些遗憾,但被拒绝也在他意料之中:“你真很死板诶。”
“是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强大不代表不会受伤。很多强大个体最后都是阴沟翻船。”袁安卿自认为自己对浊还是有些解,浊性格没那洒脱,他活得没那通透,如果被骗感情话,浊会很难过。
“那你会伤害吗?”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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