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他开窍?但他总觉得这事儿不能让袁安卿知道,不然袁安卿会疏远他。
“浊,你眼眶红。”袁安卿提醒他。
“发热烧吧。”浊越想越难过,他忽然觉得自己前途渺茫,看不到未来。
浊尾巴微微圈住袁安卿腰。
袁安卿看向浊。
“们两个人在起就可以。”浊说。
袁安卿总觉得浊语调有几分撒娇味道:“不行,你生病。”浊这场病生得太古怪,袁安卿不敢随意应对。
“要是那容易死,官方还把关那久干嘛?”浊不以为意,说完之后他又放轻声音喊声,“袁安卿。”
“没有。”浊摇头,摇过头之后他又看向袁安卿,“你会结婚吗?”
“怎结婚?”袁安卿伸手放在浊额头上,“今天不知明天死,结婚祸害人吗?”
“如果你不会死呢?”浊依旧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会死也不结婚。”袁安卿随口说,“没法喜欢别人。”
袁安卿说完就出去,他在冰箱里拿袋冰糕回房放在浊脑门上,袁安卿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起作用,但总比什都不做要好。
“觉得没力气。”
“没力气?”袁安卿诧异,“难不成感冒发烧。”
浊摇头:“才不会感冒。”他不会得这种普通人病。
“那怎会变成这样?”袁安卿双手捧住浊面颊,他觉得浊这体温都能煎鸡蛋。
浊脑子昏昏沉沉,听袁安卿问话也只知道摇头:“不清楚。”
袁安卿无奈只能坐在浊身边:“如果待会儿病情恶化,还是要跟白天他们说清楚。”
“不会恶化。”浊回想起那个梦,“吞下你之后又把你送出来,被吞噬东西按理来说就属于,这还是头次有人活着进去活着出来。”
“所以是不习惯?”袁安卿没有被浊形容给吓到,反而松口气。
好歹有个缘由。
“可能吧。”浊没有说全。
之后袁安卿又给白天发消息,尽管浊认为白天他们管不事,但白天他们对浊解肯定更多。
只是白天表示他们确实不清楚浊现在情况,可能得让人过来检查下。
袁安卿询问浊意见,浊想也没想就拒绝。
“不要他们过来!”浊搂住被子,“他们帮不上忙!他们就是群拖后腿!”
“浊,这种时候不要任性。”袁安卿很无奈。
“去给白天发消息。”袁安卿想要把浊扶上床,但浊不配合,他也没法把浊抬起来。
“不要。”浊摇头,“不要看见他们。”
“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情况,他们来也搞不清楚状况。”浊说。
“你刚才还好好,怎会儿就这样?”袁安卿抄起浊胳膊,强行把浊架起来放床上。
放上床之后袁安卿重重地喘息声:“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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