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确实不是他幻觉。
“浊?”袁安卿在外面敲门,“你还好吗?浊?”
“,很好,得洗个澡。”他点都不好!他要完蛋!
冷静!冷静下来!浊
而在确认美味之后就可以下口。
浊将自己嘴唇印上去。
忽然道惊雷响起,浊再次醒来,他剧烈地喘息几声,随后便起床奔向卫生间。
不对劲!他果然不对劲!
浊摔倒在地,他尾巴上鳞片与卫生间墙壁上瓷砖碰撞剐蹭出极其刺耳声音,这声音像是浊情绪奏响般。
他听到袁安卿轻叹声。
很累吗?浊歪歪头,随后他伸手把搂住袁安卿腰:“你应该多休息休息。”
袁安卿没有回应。
浊抬头看去,他发现袁安卿也在注视他。
发丝遮盖住漆黑眼瞳,袁安卿面无表情时候只会给人清冷疏离感,也不知道袁安卿看浊多久,更不知道此时这位救世主心里头想到底是什。
对方在畏惧他,因为负责人不知道什时候就会被浊握住把柄,浊是危险。
浊喜欢这种游戏,因为他喜欢人们欲望。
可浊重新坐到这里之后却觉得好没意思。
那些欲望不过是情爱或金钱权利,翻来覆去找不出点新鲜玩意儿。在这种地方找乐子还不如搂着袁安卿睡午觉来得舒服自在。
袁安卿啊。
又温柔,又好说话,还总那细心。
浊抱着尾巴,整个人快团成坨球。
“浊?”袁安卿注意到浊这边,“怎回事,你脸怎红得更厉害?”
“不知道。”浊摸下自己面颊,确实烫得吓人,“,不吃饭,去躺会儿。”
“行,要不要敷个冰袋?给你冻。”袁安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浊终于知道自己是怎回事。
他长这大都没出现过繁殖欲。
等等,这应该不叫繁殖欲,毕竟他和袁安卿没法繁殖。
浊咽口唾沫,他浑身红像是煮熟虾米,而此时他却顾不上自己身体温度,某些地方不寻常才是最要命。
浊低头看去,随后他伸手颤颤巍巍地碰下。
喜欢?或厌恶?
浊猜不透,浊想要个确定答案。
只是拥抱吗?不对,他们之间应该可以更亲密些,他曾经将袁安卿整个吞吃入腹。
他们可以更亲密些。
浊下意识地仰起头,他舔舔袁安卿唇角,像是在确认自己食物味道。
浊念头刚起,周遭环境就有变化。
那个没意思小房间变成他们家小阳台,晚风吹拂,袁安卿正坐在那里喝酒。
浊走到袁安卿身边,随后屁股坐在地上,把脑袋搁在袁安卿膝盖处。
袁安卿相当自然地伸手抚摸,修长手指穿透浊发丝,浊眯起眼睛。
他尾巴开始摆动,不住地拍打地面。
“不不不!不用!”浊连忙往房间跑,他中途还踉跄下,把袁安卿吓跳。
浊上床就搂着自己尾巴闭上眼睛,袁安卿过来看眼,确定浊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浊闭上眼睛之后没多久就睡着。
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梦到自己百无聊赖地待在过去那间困住他屋子里,负责他生活起居人只敢在屋外隔着合成玻璃与他对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