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又抬头去看,发现袁安卿没有透过玻璃挡板观察他之后,浊便继续往袁安卿方向挪,他想要挨得更近些。
“你又不过来坐,还往这儿挪什?”袁安卿幽幽地来句。
浊僵住,他迅速蹲下身,并且下意识地谴责:“你偷看。”
“不需要偷看,知道你在做什。”袁安卿抿口酒,“知道你确实不好意思,但你乖乖巧巧模样肯定是装出来。”
浊又变成哑巴。
“你不过来起坐坐?”袁安卿问浊。
浊摇头,他还没从震撼中反应过来,更不知道该怎和袁安卿相处。
袁安卿又是声叹气,他独自拎着酒去阳台。
浊总觉得他背影有些颓丧,像个没人陪老头子。
想到这里,浊又晃晃脑袋,袁安卿才不会没人陪,他是救世主,喜欢他人多去。
这种时候聊童年创伤就显得很虚伪。
袁安卿更在乎浊是否真因此而与他疏远,这样他日子又会变得无聊起来。
“你只肯站着?”袁安卿问浊。
浊没说话。
“们俩又没真发生关系。”袁安卿说,“不过是帮个忙,那些青春期小孩,关系好朋友之间应该也会帮忙吧?”
别特别惨那种,造成比较严重后果那种。你也把错归结到你身上,你也难过,你也哭呗。】
哭出来可能有点难。
袁安卿感觉自己过去经历里能算得上惨也只有几次领养几次被送回来那种经历。
但贸然开始聊这个是不是太跳跃?以前自己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东西。
正在思索着,那边拖地浊已经结束自己工作,他拘谨地站在那儿,像个随时等待召唤仆从,等着袁安卿给他指派点活干。
袁安卿也不在意:“倒挺高兴你没那乖巧,如果你真不来,那难受就该是。”
“有想过装可怜缓和俩关系,但看看你跟
他们阳台护栏是合金花草图样,而护栏里头还加装层玻璃挡板,玻璃是不透光,袁安卿在阳台坐下后,便通过玻璃反光看到探头探脑浊。
在袁安卿没看着他之后浊就没有那老实,他小心翼翼地往袁安卿方向挪动,又担心袁安卿忽然扭头,所以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而很快浊就透过玻璃挡板和袁安卿对上视线,浊动作顿,又迅速挪开视线,双手抠在起。
袁安卿挪开视线,他给自己倒杯酒,随后又重重叹声。
他每声叹都叹得浊心惊肉跳。
浊觉得不会,如果每次帮忙都跟他刚才那种感受似,那这种友情就是不纯粹。
所以浊还是没有说话。
袁安卿没办法,他起身去门口拿外卖员早早放在那儿酒,独自个人去阳台。
此时天还没黑,外头还亮着。
不过这时候外面倒是没有小孩打闹声,毕竟天气太热。
袁安卿看眼浊,又看眼两人距离。随后他重重地叹口气。
这口气叹得浊都紧张起来。
浊想问问袁安卿到底怎,但他又不敢开口。
只是袁安卿在叹气之后仰躺在沙发上。
袁安卿发现自己压根不需要去回顾自己悲惨童年,因为他并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弃养,他从未对那些人抱有过期待,自然不可能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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