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很不愉快,把那个人赶走。”浊皱起眉头,“她跟说那些东西很荒唐很无聊,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要想。”袁安卿并没有询问他们聊什,只要浊不主动告诉他,他也就不去过多解,“再过几天就上班,回家把之前教你东西再复习遍?”
“好!”浊尾巴晃来晃去。
另边,负责人端着自己保温杯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她觉得浊彻底完蛋。
而她老朋友在听过之后咦声:“不见得吧,看他今天还包包子给袁安卿来着。”
浊不知道负责人已经给他爱情判死刑。
他只觉得负责人庸俗又没意思。
袁安卿才不会在意那些东西,袁安卿欲望值可低。放假时候袁安卿更喜欢睡觉而不是出去旅游,因为袁安卿对那些风景没有兴趣。
如果浊让袁安卿从今以后都不要碰家务,袁安卿是会不适应甚至焦虑。
毕竟袁安卿是个超别扭人,所有事情都压在他身上会给他带来莫大压力,但如果什都不做,袁安卿也会焦虑。
浊觉得自己前负责人给自己分享那些追求方式真很肤浅,而且花里胡哨。
他这想,也就这说。
浊能看出来前负责人被他气得不轻,但浊不在乎,他觉得有问题就是应该指出来。
负责人说送花只是种表明心意方式,向对方传达种爱意。
但浊觉得袁安卿不会喜欢,花就该长在枝丫上,把它们剪下来再进行人为包装就没意思。
“这只是袁安卿生病期间特供,他说,等这段时间过去袁安卿就能和他起干家务。”负责人冲着保温杯杯口吹口气,“浊他以前不是偏爱那些情情爱爱电影吗?怎这个时候就这不上道?”
“他看那些东西纯粹是害人用吧?”那位女同事嘴角抽抽,“好几个负责过浊人都差点被浊搞出家庭矛盾,这孩子坏得很。”
“能用来害人也能用来追求啊。”负责人继续叹气,“他怎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女同事开始刷浊空间,他刚点进去便发现浊更新。
浊更新张照片,又是袁安卿。
浊在很努力地让袁安卿更舒服,他有在非常认真表达,而且他觉得袁安卿是能够感受得到,毕竟现在袁安卿已经开朗那多。
浊边想,边坐在办公室门口长凳上等袁安卿出来。
就在他尾巴尖在地上敲到第五百六十二下时候,门开。
浊抬头与袁安卿对视:“你和那个人聊得怎样?”
“般,他答应配合。”但袁安卿觉得袁瞻晖对他这个人是有点意见,只不过对方不敢说出来,“你呢?”
负责人又问浊有什计划,浊表示自己没有计划,但他有满腔爱意。
负责人更痛苦,她脑袋上头发都被她揪下来几根:“只有满腔爱意是不够,你得做出点事来,你不能吝啬于表达。”
“什时候吝啬于表达?”浊觉得这个负责人擅自对他进行极恶意猜测,“直有在表达!你再说坏话就要咬你!”
负责人最后也没能和浊取得共识。
而等她出去之后,同事拉住她询问具体情况如何,负责人只能叹气:“很难想象他们最后能走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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