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
“有那夸张?”负责人微微皱眉。
“有吧……不过金刚石挺乐意被他磨,而且浊劲大。”女同事退出页面,去看别内容去,“指不定什时候就情投意合。”
“不稳定因素太多。”负责人扶住自己眉心。
“从们这个世界出问题开始就没有什是稳定过,安啦,大不大家起死,死就不用担心这些啦。”
……
“肯定会啊。”负责人喝口茶,“还会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给你们看喽。”
女同事又问:“那如果你老公在你痛经难受时候给你倒热水,洗衣拖地做饭呢?”
负责人明白女同事意思:“肯定是后者更窝心,但这两者之间不冲突吧。”可以送花,也可以悉心照料。
“是不冲突啦。”女同事回想袁安卿模样,“但觉得救世主可能不会接受花哦。”
“这种闷骚男人最难搞,送花反而会把他吓到吧?”女同事点点袁安卿照片,“感觉会被吓跳然后刻意开始疏远别人。”
照片里男人坐在公交车窗边,似乎在凝视车窗外风景,车窗外景色是动态模糊,整个照片里最清晰就是袁安卿。
阳光给袁安卿轮廓描个边,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浪漫爱情故事里孤独男主角在等待场命运邂逅。
“诶,蛮帅嘛。”女同事给浊点个赞,“浊很适合当个摄影师。”
“他没法和别人合作,你不怕他殴打模特和工作人员?”负责人也凑过去看眼。
“他不定会殴打,但他肯定会搅得别人不得安生。”女同事点头,“浊是很难融入社会。”
刚进家门浊看眼自己身后。
“怎?”袁安卿询问。
“刚才那个跟聊天负责人肯定在说坏话,能感觉到。”浊啧声,“她肯定把注意力专注在身上,否则感受不会这清晰。”
“你直觉太可怕。”也难怪浊不喜欢公司人。
人与人之间交往是需要留白,谁也没法保证点恶念都不生。
说到这里,女同事叹口气:“这种人还是适合细水长流啦,就比如勾搭寺庙里得道高僧,你只能跟他打打擦边球搞暧昧,不能直接捧着大捧玫瑰花去求爱,不然容易被十八罗汉打出来。”
“得道高僧?”
“般只有和尚才是真正禁欲系。”女同事不觉得自己形容有任何问题。“感觉救世主这修为高低是个住持。”
“所以你觉得浊方法更可行?”负责人问。
“不知道,感觉浊手里只有把挫甲刀,但他需要用这把挫甲刀去磨穿三米厚金刚石。”女同事说。
浊力量摆在那儿,大多数时候他不需要讲道理,除非他想整别人,否则浊懒得去解对方性格如何,又为什做出那样选择。
在浊转变之前他们官方和浊关系是互相防备,但官方总盼望着浊有天能变正常,毕竟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个存在。
“不过有说啊,如果现在有个人买大束玫瑰花来追求你,你会同意吗?”女同事看向负责人。
负责人差点把嘴里茶喷出来:“你知道结婚吧?”
“那就换你老公,你老公买大束玫瑰花送给你,你会高兴吗?”女同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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