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收敛。”袁安卿脑袋疼得要命,也仍然想吐,可惜什都吐不出来,“不知道应该怎控制。”
“那们明天别去上班,请假吧。”浊抚摸袁安卿额头,袁安卿很难受,但他却完全帮不到袁安卿,这种无力感浊很不喜欢。
“不用,这种推演不费时间。”袁安卿摇头,“而且有个猜测,得到人多地方去测试下。”
浊万分不赞同,但他很清楚袁安卿不会听自己:“那你明天实在受不
“人家身材是自己练出来,觉得骄傲很正常。”袁安卿扶着浊想要站起来。
浊先步起身,他将袁安卿整个人抄起来。
袁安卿在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之后有些郁闷,他不太喜欢浊这种搬运方式,但他抗议是没用。
在第次被浊搬运时候袁安卿还有些慌张,不知是不是那演算影响,又或者他陪浊看那些偶像剧之后遗留下来毛病,他总觉得浊会用很暧昧方式去抱他,后面证明他想错。
浊是双手放在他身侧扣紧,随后个旱地拔葱,袁安卿都不需要改变站立姿势。
袁安卿和浊之间尴尬消弭得很快,是他俩完全不适应这种疏离,二是袁安卿力量有失控倾向。
精神世界推演不断上演,各式各样主角,各式各样剧情。某些闪而过念头被扩大,袁安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精神世界原来这丰富。
原本他们计划是趁着放假这几天袁安卿再帮浊把工作上些懵懂地方捋清楚,但袁安卿在无数次推演之后都快分不清现实和推演世界,他遍遍地干呕,在干呕之后又只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浊也不让袁安卿起床,他觉得现在袁安卿如果不休息就会嗝屁。
而且天生就能控制力量浊不明白袁安卿为什没法让自己力量归于平稳,这种事对浊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简单。
“就是因为他太容易骄傲才会找不到对象。”浊不喜欢袁瞻晖,初见时对方学人精样子他能记辈子,“他穿紧身衣和紧身裤吗?”
“穿。”袁安卿扶额,“在那条演算里,袁瞻晖从初中就开始做‘社会人’,没上高中,之后他当街斗殴被警察抓……八次。”
袁安卿全程围观对方逞凶斗狠,袁瞻晖现实里是非常干脆利落寸头,但到推演世界里就变成锅盖脑袋,还染个奶奶灰颜色。
再加上紧身T恤和紧身九分裤,哪怕袁瞻晖兽形是花豹都救不那糟糕到极点造型。
“这几天你共进入精神世界三十六次。”浊把袁安卿往床上放,“如果再不收敛话,你身体会受不。”
袁安卿再次推演出袁瞻晖成为小混混人生之后,他感觉自己快要完蛋。
他无力地蹲在卫生间,感觉眼前景象在旋转晃悠,袁安卿毫不怀疑自己起身就会摔倒在地。
浊连忙跑进来,他给袁安卿轻拍后背:“有觉得好些吗?有没有吐出来东西?”
袁安卿摇头,他伸手取下眼镜,又擦擦脸:“袁瞻晖居然还能做精神小伙。”
“也不奇怪啊,他很臭屁吧。”浊陪着袁安卿蹲下,边给袁安卿拍后背顺气,边搭话,“他恨不得不穿上衣,天天把他那身肌肉露给人看,他是觉得他身材很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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