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也不吱声,他等着浊开口。
“你会因为好不就扔下吗?”浊问他。
“怎会扔下你?再者就算想丢下你也不行啊,你忘你还是保镖。”袁安卿觉得好笑。
“也不定就是不见面,你也可以孤立冷落嘛。”浊觉得袁安卿冷,bao力比他明明白白要赶人走还可怕。
“不会。”袁安卿有些无奈,“们两个床睡觉已经成习惯,不可能把你赶走,要是白天不搭理你,晚上又跟你挤块,那算什?”
“马上。”浊动动尾巴尖,算是跟袁安卿打招呼。
“有哪里不舒服?”袁安卿上前摸下浊额头,浊这类存在大概率不会发烧头疼,但这是袁安卿下意识举动。
“心里不舒服,”浊很诚实,他就不是个委婉性格,藏不下多少东西,更何况他已经承认自己脑子里东西不干净。
袁安卿抿下嘴唇,他想要原地蹲下,不过浊在察觉到他动作之后迅速给袁安卿挪个位置出来,让袁安卿能坐在自己身边关心自己。
袁安卿从善如流,他原本已经把手收回去,但浊又把袁安卿手捞过来重新放在额头上,放好之后浊觉得自己舒服很多。
“假如跟他说,他不同意又怎办呢?”浊很纠结。
“他应该不会不同意,你俩不是处得挺好?”浊自己又说,他尾巴勾在跟前,随着他说话而晃动。
“也知道们相处得很好,但这种好说不定只是对朋友呢?”浊颓丧地往后靠。
“不会。”尾巴继续摆动,“你明知道他晓得你心意,那明显。”
“但他不肯说,说不定就是种否认。”浊叹口气,这种纠纠结结性格不像他,但浊这时候却没法大起胆子来。
浊明白:“所以你不会因为这状况去冷落。”
“不会。”袁安卿总觉得浊眼睛睁得更大些。
“你要是吓吓,估计自己还能紧急调理。”浊叹口气,“你这纵容话,还真不知道自己情绪什时候才能对劲,也有可能辈子都对劲不。”
“你这个性格啊……”袁安卿也跟
“你要帮你吗?”袁安卿轻声问。
他不知道怎才能让浊好些,但他知道浊这几天乐趣点在哪儿。
“帮完之后该郁闷还是会郁闷。”浊叹口气,随后不等袁安卿说话,他又道,“不过现在帮忙也是可以啦。”能快乐会儿是会儿。
袁安卿点头,随后他又问:“你觉得你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
浊盯着袁安卿看,没有第时间接茬。
他脑子乱得很,方面他觉得自己和袁安卿之间关系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另方面他又在怕袁安卿对他没有那层意思。
如果袁安卿只是不想破坏他们俩之间关系呢?如果说破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浊巴掌扇在自己尾巴尖上,尾巴耷拉下去,他也脱力气躺倒下去。
浊曾经对自己未来有过千万般设想,要他摆脱禁锢重获自由,要官方终于找到弄死他方法,他丢掉性命,但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要吃回爱情苦。
“浊,你去洗澡吗?”袁安卿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浊瘫在沙发上样子,浊那大坨,占沙发多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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