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只觉得自己又要走流程,而袁瞻晖不说话,只低下头默默发抖。
绑架袁瞻晖是个男人,这是个纯劣等分化体,不是有意识二代。
袁安卿没想到这种没理智劣等分化体还能控制住自己破坏欲望,
他不能接受袁安卿死亡结局,袁安卿死他去做什呢?他倒想陪着袁安卿起死掉,但浊甚至找不到杀死自己方法。
独自个人在世上活这久?他才不要!
“怎感觉你又要哭?”袁安卿总觉得浊最近经常是副要哭不哭样子,但仔细去问,浊又说什事都没有。
袁安卿想要搞清楚浊到底怎,但浊严防死守,硬是没让自己问题往外透出星半点。
这几天早上浊都比他醒得早,晚上却又比他睡得迟。袁安卿对浊是否入睡这点保持怀疑。
所以袁安卿顺势反握住浊手。
浊觉得不可思议。
袁安卿真觉得不疼吗?如果是自己被烫到可是会疼得嗷嗷叫。
偏偏袁安卿什都不在意,连自己受伤也不在意,这样不好。
想到这里,浊看袁安卿眼神便充满担忧,他总觉得袁安卿有天会在自己看不到地方偷偷死掉,死在自己不知道地方,自己找也找不到。
都睡不着。
他害怕在梦里看到那样死气沉沉袁安卿。
这种症状并不只在这天晚上出现,这天之后浊格外在意这些东西,或者说他第次知道袁安卿处境原来是这样危机四伏。
上班时候会有人不小心踩到袁安卿脚或者撞到袁安卿,在公司里袁安卿有可能被开水烫到,吃多冷袁安卿胃会难受,但这大热天只吃热食袁安卿自己也难受。
这个人类真好难养活,总感觉他好容易就会死。
而浊情绪总算在某天半夜来个总爆发。
那天是星期六,袁安卿和浊跑去跟袁瞻晖他们几个联络感情,做出副好朋友样子给袁瞻晖背后组织去看。
他们这感情联络仿佛公司团建,没人喜欢这些活动,但为装出团结样子又不得不牺牲休息时间。
袁安卿有预感这天会出事,毕竟那堆散装反抗组织不会放过搞救世主机会,而那堆反抗组织成员估计自己也是有工作,他们总是集中在星期六星期天这类休息时间去搞事。
所以当刀被架在袁瞻晖脖子上时,大家情绪都很稳定。
“咦?”袁安卿抽回手,他看向手指上戒指,最近这戒指裂痕越来越多:“浊,你最近真没有不舒服吗?”
“能有什不舒服?”浊悄咪咪地用尾巴圈住袁安卿,“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才对。”
“担心自己做什?”袁安卿不懂,他身体里又没埋这大个雷。
看吧,他根本不在乎。
浊更难受。
而且袁安卿自己都不在乎这些,只有浊在乎。
地铁上,浊捧着袁安卿只手,那手背上稍微有些泛红,是被别人买早餐给烫到。
浊轻抚那泛红部分,又恶狠狠地瞪向拿着早餐男人。
男人很无辜,毕竟地铁上人那多,他被挤在这儿根本动不,他包子都被挤出馅料。
浊在袁安卿手背上摸摸又蹭蹭,但袁安卿甚至没能明白他意思,袁安卿只以为浊是在撒娇,毕竟最近浊经常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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