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眼泪还没来得及掉出来就被袁安卿这句话给整回去。
“诶
袁安卿是被阵异响给弄醒,他下意识往身边摸,却没有摸到浊。
袁安卿眉头皱起,他喊声浊名字,又起床根据声音在浴室里找到浊。
那怪声是他尾巴鳞片摩擦声音,像是金属叩击般。
“怎?又做噩梦?”袁安卿眉心微蹙,他在浊身边蹲下,“怎怕成这样?”
“没有害怕,刚才偷偷摸你。”浊搂着自己大尾巴,相当诚实,“你没动静,你那里没动静,人也睡得很熟。”
在得知浊在失控之前有很长段时间失眠期之后,袁安卿每天晚上都会等浊睡着之后再睡觉。
这种温柔和细心不是因为浊有毁天灭地强大力量,他只是单纯在担心浊。
而浊非常喜欢这种照顾,这对他来说是相当新奇体验。
袁安卿甚至会在睡前给他热杯牛奶,尽管牛奶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安神效果。
但浊觉得那个牛奶最起码起到心理抚慰作用。缓解他想要迅速和袁安卿做完全套流程心。
他们算不算是……在起?
在袁安卿身体不舒服时候浊压根没想到哪里去,而等袁安卿好转后,浊却不得不想。
毕竟当时他情况也不算稳定,袁安卿很有可能是找个由头让他更冷静些。
在他冷静之后袁安卿就当没发生过混过去?
其实袁安卿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在等浊叫他起去做点什,就像以前浊要求他帮忙那样,但是浊迟迟没有聊起这个话题,只是偶尔会用种欲语还休表情看着他。
浊还以为自己在摸个死人,这对浊打击实在太大。
袁安卿顺着他手指地方向看眼,随后袁安卿就沉默:“那个,如果主观不愿意,那外部再怎刺激也是没用。”
他很确信自己那里没问题,尤其在能力稍微觉醒之后,袁安卿虽然没有用过,但他万分肯定自己没毛病,只不过别人家是自动档,会对些微小刺激做出反应,而袁安卿是手动档,或者说是意念档,只要袁安卿没那种念头,那它也就能乖乖躺着。
“你不愿意吗?”浊睁大双眼。
“挺愿意。”
他觉得自己就这永远地躺在温柔乡里也不错,如果袁安卿实在不喜欢,那不帮忙也是可以。
而这种想法往往只能维持夜,第二天他便又和袁安卿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他俩就这互相僵持个多月,天气都开始转凉。浊总算不会被睡前杯热牛奶给迷心窍,他觉得自己得想办法,袁安卿不该剥夺他快乐。
所以这天晚上浊和袁安卿睡觉时候浊假装睡着,等袁安卿陷入沉眠之后他就开始偷偷磨蹭袁安卿那个永远不会起变化地方。
他先是用尾巴轻轻戳戳,随后便上手学着袁安卿帮自己动作开始帮助袁安卿。
浊大概是想慢慢发展吧,偶尔牵牵小手看看电影,玩个罗曼蒂克什。
袁安卿决定尊重浊。
他们都在等着对方主动开口,而理所当然,他们什都没等到。
让浊崩溃是最近他甚至失去袁安卿帮忙!
袁安卿会很温柔地和他聊天,会关心他身体,会陪他起睡觉,甚至在睡觉时候会拍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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