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差点被嘴里食物哽死。
很显然这不是个正经共情方式,郑晓岸也愣住,不过祂很快就反应过来:“被妈弄死,妈劣等分化太突然。”祂知道自己有父母,但祂不知道自己父母叫什,关系怎样,又期不期待祂诞生。
毕竟祂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父母这个选项。
“最解孤儿。”浊当即表示,“认识孤儿特别多,自己也是。”
他看起来还挺骄傲,郑晓岸揣摩下浊心思,试探性地捧哏:“哇。”
“他是快成年,不是小学生。”袁安卿很无奈,“而且他也不是俩领养,他过来就是走个任务。”
“你能感知到他情绪,应该更知道怎让他放松才对。”袁安卿说。
“只知道现在句‘你落到们手里能讨到什好’就能让他炸毛。”浊是个破坏者,不是修复者,“不过可以学着让他舒服些。”
“你不用学这个,你只要别让他崩溃就行。”这孩子就是他们生命中个过客。
高二孩子已经有自己主见,袁安卿不认为这孩子是那容易被影响被改变。
袁安卿:……
“可不可以用你领带捆?”浊尾巴在床上敲来敲去。
“用领带捆你眼睛?”袁安卿问他。
“哎呀,这个太过头。”浊这样说着,尾巴敲得更快。
……
没有你那……”
“很喜欢你这样子哦。”浊记得袁安卿最初也是纵容过他,在他们第次进电影院时候,那也是袁安卿第次带他去外头吃东西。
袁安卿觉得浊这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就不带祂。”浊晃晃尾巴,“你想玩尾巴吗?”
袁安卿叹口气,他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浊给安抚,他捧起浊脸轻吻下去:“不需要其他招数,你足够吸引人,无论是你看着还是你做出那些小动作时候。”
“老实说,们待在
“再试着温和点吧。”浊依旧固执己见。
袁安卿看浊眼,没有说话。
他觉得浊不该对这孩子有兴趣,毕竟这个孩子还没特殊到让浊觉得美味程度,但浊试图解这个孩子,甚至是与他共情。
共情?这好像违背浊习性。
浊看着郑晓岸过来,又把盛包子碗朝他递递,随后浊询问:“你妈死知道,你爸是怎死?”
第二天郑晓岸起床时候发现袁安卿和浊已经开始做早餐,浊冲着郑晓岸笑笑:“你喜欢吃包子嘛?们今天早上吃包子哦。”
“谢谢,都行。”郑晓岸有些拘谨。
“牙刷和杯子在洗手台那边,你都是粉色。”浊又给他介绍。
郑晓岸闷声闷气又道声谢才去卫生间。
浊在郑晓岸走之后表情就变,变得很疑惑,他压低声音询问袁安卿:“他居然在害怕诶,给他超舒适大床,又给他买那多东西,他不该很感动吗?”
他说话时候表情也没太大变化,浊尾巴却莫名绷紧。
“如果实在想玩游戏。”袁安卿想想,“玩救世主和被俘虏大怪物怎样?”
“诶?”
“你能接受吗?”袁安卿刚问完,浊两只手就朝他递过来。
浊双手握拳,手腕内侧挨在起:“你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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