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已经在给袁安卿拍后背顺气。
“说不上来,但是很亲切。”袁安卿只能使用这样形容词,事实上,那道声音让袁安卿觉得对方很庞大。
这种感觉简直是无稽之谈,那只是道声音,袁安卿不可能透过声音去看到什东西。
但他就是觉得对方很庞大,很宏伟。
这种庞大不是浊这类体型巨大化,而是种壮丽东西,像是春夏秋冬四季,像
袁安卿在离开精神世界之后表情严肃起来:“浊,你听到吗?”
“听到什?”浊不懂。
袁安卿懂,浊没有感应。
“你发现不对劲?”陈娇问他。
“有道不属于你声音在叫。”尽管对方没有明确地说出他名字,但袁安卿就是有种感觉,对方在喊自己。
浊心疼地抱住袁安卿:“有就行啦,也可以把你养得很好。”
袁安卿:“……这个还是不用。”浊只能偷东西养人,袁安卿不希望浊变成小偷。
他迅速地翻阅陈娇记忆,没有从中发现任何违和之处。
这是个相当完善世界,历史与袁安卿所处世界很像,国家有所不同。而不样国家与文化之间互相影响发展,完善过头。
而陈娇与浊样,像是这个世界旁观者。
“你生气?”袁安卿问他。
“没有。”浊抿唇,“就是觉得好丢人。”
刚才袁安卿说话让他回忆起自己最臭屁那段时间,他想找袁安卿麻烦,想看袁安卿崩溃样子,想让袁安卿哭泣求饶。
现在回想,袁安卿当时看他大概就跟看幼儿园小崽子样吧。
浊想要捂头嚎叫,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把过去自己给揍顿。
“记忆中某个人?”陈娇又问。
“不,你记忆中没有人有这样声音。”袁安卿眼瞳已经变成金色,“让再去看看。”
陈娇点头,她已经对袁安卿表达信任,当然不会再阻拦袁安卿。
之后袁安卿又对她记忆进行翻阅,来来去去五六次,但袁安卿再也没有找到那道声音。
“喂,你看起来有点神经质。”陈娇发现袁安卿眼中金色越来越亮。而他头上也冒出汗珠,“那到底是什声音。”
袁安卿看完陈娇51年人生,而这51年里,陈娇整体是冷淡,无趣,她比袁安卿多些感情,但她不曾为任何场死亡而哭泣。
而年幼时陈娇似乎也更好奇些,但渐渐这些感情就被回收。
袁安卿从陈娇精神世界中出来。
只是在断联那瞬间,他似乎听到道声音。
“孩子,你在找吗?”这声音分辨不出性别,它很温柔,仿佛来自很远很远某个地方。
袁安卿不知道该怎安慰,他总觉得自己如果敢说句“其实你那个时候挺可爱。”浊就能羞愧到原地把自己团成球。
所以袁安卿开始转移话题:“对自己解太少。”他声音有些许低落。
“没有谁能完全解自己啦。”浊立马开始安慰袁安卿,“也不怎解自己啊。”
“他们说是孤儿。”袁安卿借机往浊身上靠,“现在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父母这种东西。”
“有和没有区别不大。”浊觉得父母只是个名称,反正他诞生第口饭就是吃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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