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咽口唾沫:“你之前三十五年是真清心寡欲吗?”
“什意思?”袁安卿听不明白。
“怎感觉你是攒着劲儿来弄呢?”浊重新把脑袋转回去。
袁安卿太可怕。
“不清楚,不过你猜测也有定可能性。”袁安卿戳下浊尾巴根,浊抖下,袁安卿又戳下浊脊柱位置,浊又抖下。
“哭吧,哭起来还怪好看。”袁安卿伸手点下浊眼角,“长得这高高壮壮,哭起来像个猫崽子似。”
猫……什?浊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小声辩驳:“是硬……”
“硬汉嘛,知道,哪家硬汉跟你似?”袁安卿干脆把刚才受伤那只手重新塞进浊嘴里,“来,哭吧,次性哭个痛快,也让多看看们家‘硬汉’刚中带柔样子。”
袁安卿说不睡,那这晚他就不会让浊休息。
发泄总有更合适,更疯狂,又不那,bao力方法。
浊:“也不是闲,就是觉得你对这样不太……”
“睡不着?”袁安卿打断他。
这次浊点头:“没法睡觉。”
“那好。”袁安卿俯身吻上浊嘴唇,把浊嘴角那点已经干血迹给舔掉,“今晚就别睡觉吧。”
浊微愣:“可是你刚才没睡够八小时诶。”
坏事,这事儿是个正经人都做不出来,”浊继续难过。
“那些所谓人做过坏事可比你多太多。”袁安卿不知道该怎安慰,浊逻辑已经闭环,“你要怎才能好受些。”
“你还要安慰?”浊嘴唇颤抖。
“不,是说,额,报复你。”袁安卿怕说出安慰之后浊直接自闭。
浊想想,随后他说:“你把打顿吧。”
“不要玩。”浊尾巴开始轻拍袁安卿手背驱赶袁安卿。
“手指受伤啊。”袁安卿凑到浊耳边说,“你昨天哭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你真很介意呢。”
“又说自己不是人,又让打你。”袁安卿假模假样地叹口气,“结果陪睡个觉都嫌东嫌西。”
“没有嫌你!”浊又把脸露出来,“而且这和你打不样!”
“就乐意这样,这样
第二天早上七点,浊在床上躺尸,而袁安卿向公司请个假:“们今天去白天那边。”
浊尾巴尖微微抬起,算是听到意思。
“怎?”袁安卿翻身在浊大腿上拍下,浊整个人面向床趴着,而袁安卿拍到地方是浊大腿后侧,这下给浊拍得激灵。
浊微微侧头。
“不难过?”袁安卿问他。
袁安卿:“……”
他不再多言,而是手抓住浊角,把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只手已经摸到尾巴根。
“呜呜!唔!”浊睁大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
浊:“啊?”
“不能打。”袁安卿现在是真能把浊弄疼,他不敢对浊下重手。
浊就知道:“你每次都这好怎办啊?会吃亏。”
“吃什亏?吃哪门子亏?要放任你不管,你真出大事,那才叫吃亏。”袁安卿伸手在浊脑门上弹个脑瓜崩,“好,这就算揍过,之后不准再提这个。”
浊还在自责。
“你现在很闲?”袁安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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