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脑袋凑起,准备睡觉。
就在两人即将进入梦乡时,他们同时睁开眼睛,异口同声道:“郑晓岸!!”
另边,可怜兮兮在陈娇房里打地铺郑晓岸询问:“他们是不是出什事?”
陈娇忘自己是第多少次听到这个问题,她也如前几次样,回答只有三个字:“不会。”她估计就是小两口蜜里调油,把这崽子给忘。
“肯定是出事。”郑晓岸小声嘟囔。
卿暂时管不那诡异心情:“不抓。”
浊没有失望或者难过,他脸蹭蹭袁安卿小腹位置:“那自己努力喽。”
袁安卿没有表情,但他眼中金色出卖他情绪。
理智救世主暂时放弃正经思考。
他们两个胡闹到半夜,如果不是昨天他俩没有睡好,只怕还得再闹阵。
陈娇:……
烦他妈死,自己都五十多退休老教师,怎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唔,肚子好胀。”浊还是第次体会到撑感觉。
袁安卿伸手过去帮浊揉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理智回笼。
“就是在故意勾引你不要去想那些东西呀。”浊倒是很坦诚。
“知道,不是指这个。”袁安卿边帮浊揉肚子边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什东西?”
“忘什?还有什?人不是都已经处理干净吗?”浊也跟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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