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浊开始闹腾吧。”袁安卿扶额。
“闹腾。”袁瞻晖不解。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
因为病房里头浊忽然开始喊袁安卿名字,还喊得很大声。
“怎?!”袁瞻晖吓跳。
医院走廊处袁瞻晖打个喷嚏,随后他伸手揉揉鼻子:“您真不喝酒啊?”
“不喝,对身体不好。”袁安卿摇头,“现在喝酒量是有规定。”
“还有规定,那也太痛苦。”袁瞻晖按压额头。
“还好。”袁安卿不觉得难受,虽然喝不到酒有些嘴馋,但他拿酒浊就紧张,袁安卿无可奈何却又有些享受。
被人管着并不算糟糕。
浊能感觉到那股源自严锦恶意落在自己身上,这对浊来说是个新奇体验。
毕竟怕浊有,厌浊有,但想要对浊动手却实在没有。
严锦在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搭话之后便在思考要怎利用浊去影响救世主。他有想过要挟持浊,毕竟浊体格虽然大,但他受伤,是没法反抗。
不过严锦不会贸然这做,是他主要工作只是诱惑袁安卿,二是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说白他只是个普通人,他没有把握真狠下心来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
胆子真小。
“有经验。”袁安卿补充。
严锦彻底没话说。
而浊却伸手捞过袁安卿把他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像是哄小孩样,而被他哄袁安卿则没什表情变化,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也不懂这个啦,你们出去聊吧。”浊忽然说,“还想休息诶。”
袁安卿微微皱眉。
“他把严锦惹生气。”袁安卿低声说。
浊本身就是个喜欢恶作剧怪物,他挑动情绪非常有手,而且过去他整那些官方负责人时为自己能长久地获得快乐,他是不会动用力量。
他能将某个欲望或者情绪放大,和劣等分化
“你现在就像那些结婚多年没激情男人样。”袁瞻晖说。
“现在是激情最高涨时刻。”袁安卿摇头,他看着窗外,“只是在外人看来依旧很无聊。”袁安卿觉得自己已经很开朗,只是他这种开朗仅限浊能够感应到。
袁瞻晖也不知该怎回应,他只能跟着袁安卿起看风景,无聊就甩甩尾巴。
袁瞻晖不能把袁安卿带去过于远地方,离浊太远就不安全:“咱们什时候进去?”
袁瞻晖本身是个活泼性格,他和袁安卿这类人相处不过来。
浊盯着严锦笑,把严锦笑得往后退步。
“你喜欢男朋友吗?”浊问他。
这家伙又来!
严锦深吸口气,他想要反驳,但浊打断严锦:“嘿,能看出你眼中爱意,而且不介意男朋友再多个小情人。”
“那个袁瞻晖不就是?知道他俩情况,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袁瞻晖也有些诧异,浊居然会主动要求和袁安卿分开?
不过袁瞻晖反应得很快,他立即起身冲着袁安卿招手:“那咱俩出去说?”
“嗯。”袁安卿点头,他估计浊又想搞事,毕竟浊在他们眼中才是软柿子,袁安卿在这儿反而不方便隔壁病床人行动。
袁安卿暂时离开,而浊又看向那个严锦。
方才在意识到插不上话之后,严锦便起别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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