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
【不脏啦,和唾液样,只是上色水哦。】
袁安卿又想起那天晚上浊把自己当棒棒糖嗦溜事,而且浊
袁安卿等他过来之后才往后坐去,他轻松抬起虚弱无力浊脑袋,把浊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
浊抽泣声,袁安卿伸手过去捏捏浊尾巴尖。
他和浊靠在起才更安全。
想到这里,袁安卿去抚摸浊后背伤口。
伤口很真实,甚至有黏腻血液在往外流。
严锦:……
这王八蛋恋爱脑扎根到底有多深啊!!
这车是个三厢车,位置很大,浊和严锦都在后座上,浊躺着几乎挤掉全部空间,严锦都快坐地上。
“们换个位置,去扶着他。”袁安卿说。
“不行!”严锦依旧警惕。
浊只是个和袁安卿起玩爱情游戏玩意儿。
袁瞻晖把浊放上去之后也想抬步跟上。
“你上车干嘛?”袁安卿问他。
“额,那干嘛去?”袁瞻晖气喘吁吁,他力气倒是大,但他有个胳膊是断,怎使力都觉得不对劲。
“你爱干嘛去干嘛去。”袁安卿挥挥手,把袁瞻晖赶下车,随后将车门拉上。
院人都没有用。”
“只是好奇。”袁安卿说,“好奇你们研究那些二代劣等分化体。”
严锦他们没有说话。
而本身毫无体能力量袁安卿却相当自在地坐在陪护椅子上,他跷起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之上:“所以想去参观参观。”
“…………”
但这些都是假。
这些血液到底是什?
袁安卿看眼自己被染红手掌。
他感觉自己大腿处被戳戳,随后袁安卿才反应过来是浊在自己大腿上写字。
【这些东西有点像汗液。】
“为什不行?”袁安卿问他。
为什?
严锦时懵。
是啊,为什不行?救世主随时都能动手杀他。
他沉默片刻,还是默默起身走到前座坐下。
袁瞻晖还顶着豹子耳朵和尾巴,被赶下去时候无措得像只莫名被主人赶出主卧猫,看起来又懵逼又可怜。
然而袁安卿甚至没有多看他眼,在关上车门之后就坐回去,连个眼神都没分给袁瞻晖。
严锦还记得浊说袁瞻晖是袁安卿情人,这人就是这对待情人?
果然是个没有心。
严锦想要把浊扶正,却被浊拍巴掌,浊声音依旧虚弱:“不要碰,脏救世主就不喜欢!”
“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通知你高层派人来接们。”袁安卿轻声说,“可以控制他们记忆,保准你们能安安稳稳地从医院离开。”
“十分钟过去,护士就要来。”袁安卿叹口气,“也该联系官方处理你们,不过无所谓,还会有下拨人找上不是吗?这不是唯机会,但这是你们唯机会。”
袁安卿强调:“唯能活下去机会。”
五分钟后,袁安卿和浊跟着严锦上车,浊是被严锦和袁瞻晖起抬下来,倒不是袁安卿不想抱,主要是这路还得上下楼,有些远,袁安卿没法做到把浊这个百九十斤大个子搬来抬去还不流滴汗,他还有人设需要维持。
而他这种对浊不管不顾行为也更加让严锦确信,袁安卿不爱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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