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救世主没做你们该做事,没尽职尽责,所以们要索取属于们那部分。”负责人继续说。
“你为什那迫切地希望个陌生人参与到你人生中?”袁安卿相当不理解,“你都不认识,你觉得为你做‘公平’选择会是对吗?”
“因为需要最基本公平,需要活下去。”负责人声音平和下来,“家里还有人在等,孩子们都去世,还有个未成年重孙需要抚养,必须活着。”
“如果死,他会被送去福利院,那孩子先天有缺陷,需要非常高昂治疗费用,不能死。”负责人深吸口气,“冒险来见您就是因为这个,他们都不肯来,只有答应。”
“在赌。”
可事实是袁安卿刚来这个世界不久,驾照都还没考下来。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换而言之。
“你们过得不好,跟有什关系?”袁安卿问他,“并没有参与你们原生家庭,也没有参与你们人格建设。”
“你是救世主,你存在意义就是让们变得更好。”负责人说,“这是你职责。”
状态,他像是上个救世主信徒或者说分身,他唯执念像是完成前救世主临终遗言。
“不过你如果愿意把你灵魂都交给话,兴许能让你永远活下去。”袁安卿说,“只不过你未来将不会再有喜怒哀乐,不会再有任何除以外在乎人。”
那个负责人指向昏迷浊:“像他这样,变成你伥鬼任你打骂?”
“你不愿意吗?”袁安卿问他。
“凭什?!”负责人咬牙,“你有什资格?”
袁安卿与负责人对视,他似乎并没有被故事所打动,他只是说:“那你就努力找活下去方法吧。”他已经给负责人提过种可能性,但是负责人拒绝采纳。
“您帮不上忙吗?”负责人问,“哪怕让他多活几年。”
“以前专业不是学医。”袁安卿提醒他。
负
“你们……养过?”袁安卿询问。
“你不是人类,你懂吗?你是们世界部分,们应该是共生,但这世上只有你拥有强悍力量,这不公平。”
“不公平就不公平呗。”袁安卿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没有羚羊指着老虎牙齿说‘你拥有虎牙,这对们不公平’。”
“你认为你是狩猎者?们是猎物?”
“没有,只是打个比方。”袁安卿皱眉,“你为什这偏激?”他没兴趣把谁当成猎物,他没有那个追捕激情。
“你品行,资历,到底哪里称得上救世主?”
“不知道,都不知道救世主到底是什东西。”袁安卿如实回答,“至于资格……确实没有,只是你有这个需求,提出这个可能性。”
“是你有需求,不是要让你变成伥鬼,寻求永生并不是。”袁安卿捋得很清楚,“也没逼你这做。”
袁安卿总觉得有些人喜欢莫名其妙把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反叛组织建立与他没有关系,他也不认识反叛组织人。袁安卿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
但这群人似乎觉得他存在像是种原罪,他们拒绝高高在上操控切神,他们总结出非常奇怪逻辑线,以证明这切都是救世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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