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嘴角抽抽,她看向旁袁安卿:“浊还打女人啊。”
“他还吃女人。”袁安卿补充。如果不是因为袁安卿对浊影响导致浊出现莫名其妙“守节操”行为,那陈娇应该也在浊美食名单上才对。
“也对。”陈娇莫名觉得能接受些,“等他揍完你再给成钰父母消除记忆?”
“嗯。”袁安卿捂住自己额头,轻叹声。
那头浊把二人揍得血糊糊,他再抬起拳头时,黏腻血液被他动作带动,甩在地面和墙上:“你们根本听不懂人话!你们比还像怪物!呸!”
“……不算,但是……”袁安卿想说浊这种态度很容易让对方误认为浊是在刻意地攻击他们,从而更听不进劝导。
但袁安卿还没开头,对面成钰母亲就发话:“女儿成绩差对你有什好处,好,你现在跟说这个,今天就必须把你给闺女送东西这事儿掰扯清楚。”
场面彻底失去控制。
浊个人跟夫妻二人吵起来。
浊试图大声讲道理,而那对夫妻俩只知道念叨“你到底有什企图”。
凌乱,还没有从那个大个头老师说哭就哭震撼中缓过神来。
陈娇又说:“问过成钰高班主任,你们高时候就找关系把成钰塞进高三宿舍里去对吧?这样不利于成钰和同学打好关系。”
“高三学生有自己社交圈,她们不见得会因为同宿舍联系而去帮成钰。”陈娇把事先准备好茶递给成钰父母,“这没法对成钰成绩产生正面影响。”
“老师你不知道。”成钰母亲端起茶,她脸皱起来,有些无措,“不知道成钰跟你说什,但这孩子天生就懒。放月假就想跑出去玩,学习事根本进不她脑子。”
陈娇觉得无奈,这种借口她听太多。
那两人没法回应他。
袁安卿摸摸走上前:“好,待会儿不准冲动啊。”
“你把他们变回去,他们又不长记性!”浊不满意。
“这种记性没什可长,他们会报警,警察会来抓你。”袁安卿伸手放在成钰母亲头上,成钰父母伤痕渐渐消失,血液不见。
整个空间时间回流,回流到他们刚见
最后在浊说到:“她最后会死在你们俩手上。”时,那位父亲率先给浊拳。
他们大概是以为浊直口头跟他们掰扯是性格懦弱,结果那父亲给浊拳之后差点被反扑浊给活生生揍死。
浊攻击主要讲究个众生平等,他不像某些自诩“义气”道上人,还给自己定堆狗屁规矩,坏都要坏得有理由。
在浊面前,只要是惹到他,哪怕是三岁小孩他都能下得去死手。
所以当成钰妈妈想要过来护着她丈夫来拍打浊时,她也被浊拉进攻击范围。
然而这次陈娇还没开口浊就忍不住,原本还趴在袁安卿肩膀上哭泣浊忽然抬起头:“放假不玩干什?”
“她高二。”
“她高时候你们肯定也是这说。”浊语气里找碴意味太浓,那位女士脸色难看起来。
袁安卿拽下浊,他压低声音:“答应你让你反击,但你不能主动挑事。”
“没有挑事!只是在好奇。”浊反驳,“又没有骂她,不骂人也叫挑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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