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袁安卿真诚地向陈娇道声谢,随后才领着浊离开。
等走到大楼外后,袁安卿听到道深深吸气声。
他下意识顺着声音方向抬头,但靠在他脑袋上浊也跟着他动作而动,袁安卿根本看不到浊。
“怎?”袁安卿问他。
“空气好清新哦。”浊感慨。
浊对袁安卿喜欢是有掺杂食欲,袁安卿清楚知道这点,只是袁安卿不在意。
“你要没事话们就先走。”袁安卿转头对陈娇道。
陈娇摆摆手,示意他们要走快点走。
“对。”陈娇忽然想起什,“你们是不是和那个姓彭明星有接触?”
袁安卿顿住。
等袁安卿帮陈娇调理完精神状态之后,陈娇终于忍不住问:“你确定浊现在没什问题?”
“浊能有什问题?”袁安卿扭头看过去。
浊在接触到袁安卿视线之后立即扬起个笑容,笑软趴趴。
“你确定这孩子身上那些是肌肉?”陈娇看到浊笑容之后觉得牙酸。
“浊爆发力是很恐怖。”袁安卿说,“这些辅佐他运动肌肉当然是真。”
浊很容易被安抚,或者说他很容易被袁安卿安抚下来。
浊现在就像个完全没有生存压力大型食肉动物。理论上他是个恐怖存在,但现在他连呲牙都觉得费劲。
因为浊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拥有切。
拥有他过去想都不敢想切。
如果袁安卿真会永远永远喜欢他,他就不需要再竖起鳞片威胁这个撕咬那个。他拥有他想要最好最安稳东西。
此时天已经黑,路灯也亮起来,不远处球场还有人在比赛,估计也就是基地里人在放松玩乐。
LED灯下还有许多黑黑东西在飞。
袁安卿定睛看会儿,但距离太远,他没能认出那灯下到底是什东西:“今天晚上虫很多吗?”
“那些不是虫,是蝙蝠。”浊视力比袁安卿要好太多,“毛茸
浊像个大毛毛虫样顺着袁安卿慢慢站起来,最后站在袁安卿身后,搂住袁安卿,做个不碍事大棉袄。
“彭?彭景昌?”袁安卿差点把他给忘,当时他和浊被断指影响,等他们醒来之后彭景昌已经被官方人带走。
“对,就是他。”陈娇点头,“白天说这个姓彭想见你,你有时间话,白天可以给安排。”
“知道。”
“还有。”陈娇又说,“那个手指气息污染应该过个两三天就好,在此期间你可以把繁殖体送到这边来。”
“哦。”陈娇耸肩,“还以为他身体里塞是棉花。”看着软趴趴。
袁安卿起身走过去。
浊冲他张开双臂。
袁安卿抱住浊。把他拖起来些。
浊看着袁安卿,猩红眼瞳里倒映出袁安卿模样。像是在注视爱人,也像是野兽在注视自己食物。
所以浊觉得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在袁安卿身边撒撒娇就好,袁安卿会过来拍拍他尾巴或者和他躺在起。
他不需要担心。
而这种情绪外化让浊整个人看起来更平和,浊现在是看什都顺眼,觉得什都好看。
袁安卿和陈娇聊很久,浊在旁乖乖巧巧坐着,几乎要与沙发融为体。
陈娇时不时就会扭头看眼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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