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岸更加羞涩。
秦肖看着郑晓岸样子,忍不住啧声。
祂现在脑子清醒,不会把袁安卿错认成自己爹,但祂还没忘记当时自己糊涂时候这个叫郑晓岸小鬼有多阴。
“大爸,二爸。”繁殖
“不,不,不用。”郑晓岸连忙摆手。
“晓岸,你是不是该去上学?”袁安卿询问郑晓岸。
郑晓岸原本是因为状态不稳定才被送过来,现在祂混乱期已经过去,按理说祂应该回学校。
“,跟你跑趟之后再回去。”郑晓岸说。
袁安卿点点头,随后他又表示:“回头你放月假记得来们家里玩。”
“还有,知道你是为着想,下次直接说是因为就行,不用绞尽脑汁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袁安卿又在浊角上摸两把。
“就是会吃醋啊!”浊说。
“这种程度醋你不会吃。”
浊抿唇:“可你是救世主诶,你得注意自己形象。”
“如果所谓形象是依靠抹黑你去建立,那不要也罢。”袁安卿压根不在乎自己形象是否完美,他也不在乎其他人怎想,那干扰不到他。
就只能是些小众意识流电影。
果然,浊点头。
“什文艺电影会有这种东西?”袁安卿又问。
浊没有真实接触过世界,哪怕他是个操控欲望怪物也没法摸透每个小地方民风,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记忆里有内容去给某些地方暂时套个笼统印象标签。
“其实那个片子探讨是死亡。”浊解释,“葬礼成为场低俗狂欢闹剧,人们尽情说笑,聚集在起抽烟打牌,临时搭建舞台上面上年纪乡镇歌手穿着清凉衣服,扭动着有些走样身材在唱热情奔放歌,没有人去关心死者,也没有人关心死者那个无所适从且未成年儿子。”
“这样可以吗?”郑晓岸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不可以。浊很喜欢你。”袁安卿摸摸郑晓岸头。
浊对郑晓岸喜欢不是长辈对晚辈,浊暂时还学不会怎当长辈。他更像是遇到个非常不错玩伴,能跟他起玩过家家那种。
郑晓岸笑得腼腆。
袁安卿又说:“也很喜欢你。”这孩子安静乖巧,也不闹事,偶尔来家里玩玩也没什。
“也没有抹黑啦,确实是逼他们诶。”浊觉得袁安卿对他特别好。
他想去蹭蹭袁安卿,结果却被袁安卿抬手给挡下。
“去道歉。”袁安卿觉得浊刚才装可怜时候有点说挺对,浊确实不怎会和人交流,有求于人时候浊会选择胁迫,这样确实不利于浊与他人建立平等沟通交流。
浊已经习惯袁安卿提醒他道谢或者道歉。
所以浊毫无心理压力地向那四个人认错:“对不起。”
袁安卿:“……那大概是个好电影,但文艺下乡不是这搞,更何况们还顶着官方名头。”在这种情况下搞擦边热舞那套,他们只怕得上新闻。
“站桩唱歌都比热舞要好。”袁安卿说,“让他们唱点老歌就行。”
“不用跳舞吗?”浊看起来还有些失望。
袁安卿在浊眉心处轻敲下:“他们都愿意帮忙,你别再搞那些花里胡哨东西又吓到他们。”
“知道嘛。”浊捂住自己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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