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惯他。”袁瞻晖感叹声,不在这儿打扰人小情侣睡觉,跑出去自己找乐子。
袁安卿回头看眼睡熟浊,自辩解:“没有惯。”
浊并没有因为二人对话而醒过来,他睡得死沉。
袁安卿永远都在那儿,永远都不会走开。
浊亢奋地晃晃尾巴,他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把袁安卿给吵醒。
而梦外,袁瞻晖凑过来观察紧搂着袁安卿浊:“他睡觉还蛮老实诶。”
袁安卿并没有睡着,听到袁瞻晖这话他没忍住轻笑下。
浊睡觉并不老实,他很喜欢翻来滚去。只是后来习惯搂着袁安卿之后浊睡觉就不怎动。
繁殖体点点头。
袁安卿默默用手捂住自己脸。
“那你就老老实实对口型……哦,对,多看点文学作品,腹有诗书气自华。”浊煞有介事。
不过浊本人确实喜欢文学作品,无论高雅还是通俗他都看。
而阅览群书浊却没有文学作品熏陶出来那类高雅气质,毕竟他只是想从那些浪漫诗歌之中去挖掘隐藏欲望。
没文化,二没品行,琴棋书画没样能行。”浊盯着繁殖体眼睛,“如果你唱歌再难听,那你就真不招人待见哦。”
“虽然说话很难听,但是为你好。”浊微微抬头。
浊绝对不是为他好!浊说话其实是能委婉下来,只是浊不想,浊就是想膈应人。
然而繁殖体脑子里只有繁衍后代,他特别吃“找不到对象”这套。
几乎是瞬间,他神色就从哀怨转变为惊恐。
浊体形大,又是胳膊腿又是尾巴,袁安卿看上去有点像是被蛇绞住动物。
但这也仅是看上去,毕竟袁安卿个人还蛮喜欢这种包裹感。
袁安卿指指繁殖体方向,他压低声音:“你帮忙注意点,别让那孩子钻牛角尖。”
“诶,你这男朋友是真坏啊。”袁瞻晖也用气音和袁安卿交流,“他说话太难听。”
“他不坏。”袁安卿纠正,浊没有刻意去引导恶劣后果,他只是在解决麻烦。
他本身目就不纯。
就像这次,在忽悠繁殖体之后浊松口气,随后就不管繁殖体死活,吃完之后便拉着袁安卿要去补觉。
繁殖体在那儿焦虑地搜索如何让自己气质看起来更好些,而浊已经在床上搂着袁安卿进入梦乡,他甚至把昨天晚上梦给续上。
梦里雷声消失,晴空万里,原本站在他脑袋顶上给他举伞袁安卿终于爬下来。
浊躺在地上,袁安卿躺在浊肚皮上。袁安卿睡着,而浊看看雨后彩虹,看看蝴蝶,看会儿之后又去看躺在自己肚皮上袁安卿。
浊继续添油加醋:“们让你多学文化不是在害你。你自己找对象也想找厉害对不对,那厉害人也想要和他们样厉害呀。”
“你应该好好读书,实在不行培养点爱好。”浊假模假样地叹口气,“秦肖唱歌这好听,你是他繁殖体,你唱却那难听,你看这前后对比。”
“要是有人觉得你唱歌样子滑稽,用手机给你拍视频发到网上怎办?”浊继续叹气,“然后你出大名就真找不着对象。”
繁殖体脸色都白。
浊又反问他:“你能明白良苦用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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