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野生动物。”袁安卿很无奈,不确定这个世界盘羊数量如何,需不需要保护干预。其他人类现在肯定是无法进入这片地域,更别说给这羊提供救治。
“可是不敢用手碰它。”浊就算站在原地让这只盘羊撞都无所谓,但浊就是不敢。
“算。”袁安卿又摸把浊头发,“下次注意点。”
他回头看眼,发现不远处还有几只公羊在盯着他们,只是没有贸然上前。
“这只羊咱们能吃吗?”浊问袁安卿。
眼看那只盘羊低头后退,又要拿角去顶浊。袁安卿轻叹声:“帮你把它赶跑。”
“等等!它块头太大!”浊断然拒绝。
盘羊不是鹅,让袁安卿直接接触盘羊是会有危险。
“那你……嗯?等等!”袁安卿睁大双眼。
浊俯下身,也把自己角对准那只盘羊。
哦,现在追他是只羊。
“为什它只攻击嘛!”浊跑得还是很快。
“可能因为你长角。”袁安卿说,“你角和它长得很像。”
这些野生动物似乎不会被鬼所困扰,对他们来说袁安卿众人就是忽然靠近它们入侵者。
而这群入侵者里浊块头最大,他还有角。
浊曾经是有过很强攻击性,但他从没有过生存压力。
官方从没伤害过浊,当然,他们想伤害也伤害不。
浊从小吃好喝好,只要是不过分需求都能够得到满足,他确实没有太多生存压力,只不过浊有着天然破坏欲而已。
现在浊连破坏欲都没有,他现在只喜欢吃吃喝喝谈恋爱,仅剩那点攻击性也没,尽管力量比之过去有所增长,但他危险性基本快要被清零。
个有牙齿和爪子但不敢攻击人大老虎危险性还不如发疯追着人啃老鼠。
“不可以,不卫生。”袁安卿把浊拽到边,“把它脑袋上包扎下,然后扔远点让它自生自灭吧。”反正不能让这只羊死在附近,不然那味道得多大?
“怎觉得他俩又靠谱又不靠谱呢?”秦肖疑惑。
“放心啦,这肯定是咱们这次出行最大意外!”袁瞻晖安慰秦肖,浊再怎不靠谱实
羊冲过来,浊没有动,但袁安卿这时候再打断已经来不及。
就听咔嚓声,那羊角应声断裂,鲜血喷涌而出。
“呜哇!”浊被血溅到。
袁安卿跑上前摸摸浊头,确定他头发上没有沾到血:“你用手把它摁住就行!你和它对撞做什?!”
羊角是连着骨头,浊把羊角撞断……不,可能不止角,袁安卿也不确定这羊头盖骨有没有受伤,毕竟这只羊倒在地上,腿都开始抽抽。
浊大概率被当成“头羊”。
“可是很凶诶!”浊嚷嚷,“它怎敢啊!”
袁安卿沉默。
刚才那只公盘羊盯着浊时,浊下意识往后退半步。
在羊眼里浊可能并不“凶”,浊只是个怂包。
浊现状就是这样,他很厉害,很强大,但他却能被只鹅追得满山坡乱跑。
他没那怕人,因为人行事逻辑更复杂,而且浊长得太大只,大多数人类都不会忽然发疯拿刀追砍浊。
嗯,如果有人这做,那浊应该也会被吓到。
“袁安卿!!”浊嗷声。
袁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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