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胁完之后,袁安卿又用种特别沉重目光看着浊,看浊半天:“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懂。”
袁安卿叹声,他起身转圈:“家酒柜呢?”
“们家没有酒柜这种东西。”浊提醒他。
“们家?呵,你总算知道怎讨好。”袁安卿打开冰箱冷藏层,翻找半天,“酒呢?!”
“你没有酒,你要喝只能喝饮料。”袁安卿早就戒酒。
笼子面积并不大,浊待在里面估计都没法舒展开手脚。
“你今晚必须在床上陪。”袁安卿说,“睡笼子?你是想躲开吗?”
“没……”
“你最好没想!”袁安卿又次把手放在浊脖颈处,“那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
至于是什后果,袁安卿没说。
“浊,这不是给你权利太大,让你产生错觉?”袁安卿咬牙切齿。
三分钟后。
袁安卿看着面前被切好水果,他又问浊:“你这是什意思?”
“这个是甜瓜。”浊说,“是白天老婆老家,前段时间白天给送点,不吃完会坏掉。”
“是说,你为什要这讨好?”袁安卿表示不理解。
紧锁上。
“很好。”袁安卿眯起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最后饭菜上桌,袁安卿还在紧盯着浊。
浊等会儿,随后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捧起袁安卿碗给他夹菜,随后又把菜送到他嘴边:“吃口吧。”
“现在知道讨好已经迟。”袁安卿这样说着,嘴巴却已经张开。
袁安卿啧声,又伸手去掏自己兜:“烟呢?”
“你没有烟,而且你睡衣是刚才换,里面不可能有烟。”浊又提醒。
袁安卿站在原地不动,浊不知道他在想什,他只觉得现在袁安卿看
浊觉得要就是强制起睡觉,要就是袁安卿压根没想好是什后果,反正威胁再说。
“那个笼子就空着?它好碍事啊!”那个笼子单独在那儿怪丑。
“你想让拆掉笼子?不可能。”袁安卿表情又变得难看,“怎?看到它就想起那些不堪过去?”
“觉得屈辱?觉得痛苦?”袁安卿语速越来越快,“是不会把它扔掉,你必须时时刻刻看着它,不要忘记赋予你切。”
浊:“……那好吧。”太刺激,但刺激归刺激,回头袁安卿变正常会受不吧。
“喜欢你。”浊直白道。
“呵,撒谎。”袁安卿还想嘲讽,但那块甜瓜已经送到他嘴边。
袁安卿张开嘴咬口:“还行。”
“今天晚上要睡到笼子里去吗?”浊问袁安卿。
袁安卿回头看眼大笼子。
浊喂完碗饭,又问袁安卿胃有没有不舒服,得到“没有不舒服”答案之后浊松口气,开始吃自己。
原本浊以为自己是没法好好吃完顿饭,毕竟他饭量很大,而现在袁安卿又极度不老实。
可是袁安卿只是在旁边用诡异视线上下打量他,时不时发出点莫名其妙语气词,并没有打断他吃饭意思。
浊吃完饭之后,袁安卿又来劲:“刚才你胆子很大啊。”
“现在不行!”浊又次打断袁安卿,“消化不需要时间,可你刚刚吃饭没多久,你得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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