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埋”进“大床垫”袁安卿:“唔!”
浊又想起什,他把袁安卿扒拉出来,在袁安卿嘴上亲下,随后又把袁安卿给埋回去,继续趴窝。
浊在沉默许久之后忽然重重地叹口气。
他下巴就搁在袁安卿脑袋顶上,袁安卿想不知道都不行。
“你怎?”袁安卿问他。
“在想……”这是浊刚刚才意识到问题,“们得有多少天没法起睡觉啊。”
袁安卿现在和他睡觉肯定就会想起那些羞耻过往,所以袁安卿需要时间去调整,那浊日子就要过得很辛苦。
“不不不,你不能跟说这个。”浊连忙凑过去,他把抱住袁安卿,用下巴蹭蹭袁安卿头顶。
随后他又爱怜地轻抚袁安卿后脑勺,整个人都压在袁安卿身上,但因为他腿跪坐在床上,所以不会把袁安卿压坏,比如上次他就把袁安卿压得喘不过气。
恰到好处挤压会带给人安全感。
浊就这抱着袁安卿,他什都没问,什都没说,只是在以他认为会舒服方式轻拍袁安卿胸口,后背。
他这样真很像只孵蛋大母鸡。
个人!他生病!很虚弱!你们会吓到他!”
“们不会……”
“要咬死你们!”
“浊你冷静点!”
“冷静不下来!要疯啦!”
想到这里,浊又重重地叹声,他感觉自己遇到人生大坎。
袁安卿:……
袁安卿伸手去拍浊后腰,拍两三下之后浊就舒服得缓缓抬起尾巴,喉咙里低吼声再次响起。
袁安卿心思彻底被带歪:“不会影响们两个睡觉。”
浊高兴,他把袁安卿搂得更紧。
不过浊喉咙里还能发出舒服呼噜呼噜声,嗯,比起母鸡更像是黏人哺乳动物。
在过很久之后,浊轻声问:“你睡着吗?”
袁安卿:“没……”
浊又问:“有没有觉得好些啊。”
“有。”袁安卿很意外浊临场反应能力,不过浊谎言确实让大脑空白袁安卿稍微舒服些。
“浊!检查是必须!”
“要吃你们!!把你们大楼都吃掉!!”
“……好吧,你先看着袁安卿,等他好点再联系们。”
电话被挂断,浊再次看向袁安卿,却正好与袁安卿目光对上。
袁安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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