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没有回应。
季禅继续说:“有人尝试过去喜欢,喜欢真正,但最后他们都离开。”
“伤害他们。”季禅说。
“这些都在你记忆里看到过。”袁安卿点头,“也不完全是你问题。”
“等等,你窥探记忆?!”季禅惊讶。
“实在不行你想想怎才能摆脱负面新闻重回舞台吧。”浊随口说,“给自己找点事做,你那堆歌迷不是都在等你吗?”
“……不想。”季禅更颓,“不想回去。”
“为什?”浊很惊诧,“你很受欢迎诶!”
“不受欢迎。”季禅纠正浊,“也没有人在意是谁。”
浊表情开始拧巴起来。
浊开始翻茶几抽屉,看里头有没有食物。
等浊把抽屉里软糖全部倒自己嘴里后,季禅重重地叹口气,他说:“想死。”
袁安卿朝浊伸手,让浊给他分几颗糖。
季禅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脑袋,又说句:“想死。”
浊开始翻其他零食。
“你在教育吗?”季禅冷下脸来,“你觉得你比更知道该怎做?”
袁安卿恍然:“你不喜欢这样?”
“没人会喜欢这样,不和那位做老师救世主沟通就是因为讨厌说教。”季禅说完之后听到阵低吼声,这声音是浊发出来。
“你又爱抽烟又没礼貌。”浊对季禅说,他想现在就把袁安卿带走。
“以为你会喜欢说教。”袁安卿却说,“不然你为什要去寻找那个‘救世主’?”
“
季禅看他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确实有相当可观粉丝,还是很多人幻想对象,如果你去文学网站上搜名字,会跳出来各式各样以为幻想对象小说。”
“哪怕现在曝出混乱私生活,被封杀,还是有大帮人替说话。”季禅耸肩,“但那是他们事,与无关。”
“你好冷漠哦!”浊谴责。
“不冷漠,那确实和无关,因为他们喜欢那个人本身就和无关。”季禅说,“如果他们真和有过超个月沟通,他们就会发现实际上是个难搞事儿逼。”
“大多数时候是颓丧,偶尔会精神崩溃,只有很少很少段时间能够迸发出灵感,亢奋得像个神经病。”季禅垂眸,“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货色。”
“喂!信仰崩塌啊!”季禅忍不住拔高声音,“你俩能不能稍微有点同理心?起码安慰两句!”
“不知道怎安慰。”袁安卿表示很遗憾,“刚说那堆话已经很不得。”
浊在旁证实:“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开口。”
季禅:……
他又叹声。
“以为你期待绝对公平同时也期望‘救世主’能向你保证每个明天都会更好,‘救世主’会告诉你怎去避免那些糟糕东西,告诉你该怎更受欢迎,告诉你此刻选择是对还是错。”
季禅没有声音。
“老师没有那权威,因为老师只是普通人。而你所认为救世主是全知全能神,人没有资格告诉你绝对正确事,因为他们甚至掌控不自己人生。但神可以,你幻想中神可以。”
季禅捂脸躺倒在沙发上。
房间里陷入沉默,袁安卿没再说话,季禅也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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