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都被人盯着。”那些投注在袁安卿身上“爱意”从未消失过。
不过浊觉得问题不大,他们可以在这儿待到事件结束再回家,没有人会蠢到直接闯基地,更何况这里还有他在。
“不解本尊那种喜欢其实是最纯粹。”彭景昌说,“但如果这群不解咱们为人粉丝给予喜欢是们唯能够获得正向感情话,那就太可悲。”
季禅挑眉:“你在骂?”
“没有,们俩都是这样。”彭景昌神色淡漠,“而且们现在性格差不多已经定型,转变可能性微乎其微,可能得直带着这种遗憾到死。”
“呜哇。”季禅感叹,“听你这说,真可怜啊。”
“是啊,真可怜啊。”彭景昌没有太多情绪,这种东西他早就想清,现在他在意是另件事,“救世主还会来看吗?”
而季禅是别扭怪里别扭怪。
彭景昌和季禅没有多少深入交流,但他听说过不少季禅“光辉事迹”。
譬如季禅在某次熬大夜之后忽然把自己存款捐掉半,又比如他忽然抽风地发表大段关于自己人格剖析,最后得出结论——自己就是个烂人。
在得出自己是烂人结论后不到24小时,他又开始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简直就是自带圣光神之子。
总之……蛮神经。
这是季禅习惯,他喜欢让自己看起来阳光开朗且精力充沛。
“你又来做什?”彭景昌看起来不太有精神。
季禅耸肩:“没办法啊。他们觉得咱俩是类,多交流交流可能会套出更多东西。”
“救世主已经检查过记忆。”彭景昌提醒季禅,“没有任何遗漏。”
季禅没吱声。
“你能不能别像个痴汉样?”季禅脸色变。
“知道不对劲。”彭景昌想要捂住胸口,但他手被手铐死死固定在椅子上,“但控制不住自己,爱他!”
……
“你在发抖诶。”浊看向袁安卿,“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感觉被盯上。”袁安卿后背有些发毛。
季禅啧声,倒也没有恼羞成怒,他只是问:“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彭景昌认真想想,随后点头:“确实有点可怜。”
“是啊,只有完全不解你粉丝在喜欢你。”季禅耸肩补充,“打引号喜欢。”
“那也算是喜欢种吧。”彭景昌没有季禅那别扭,“有些事情没必要拿着放大镜死抠细节,否则最后结果会让大家都不满意。”
“其实也不错,们和他们只是种交易关系,从彼此身上拿到想要东西。”粉丝不解他们,其实粉丝也没有义务去解完整他们,因为这不在交易范畴内。
彭景昌问他:“是你自己找过来吧?”
“为什这想?”季禅撑住自己脑袋询问。
“因为你是个别扭怪。”彭景昌回答很快,他甚至不需要思考。
人情绪有高峰和低谷是很正常,是个人就应该有别扭时刻。而彭景昌个人认为娱乐圈里头别扭怪特别多,他们是金钱与欲望驱使奴隶,他们情绪会被放到最大,每时每刻都有人成功,每时每刻都有人陨落。
他们像是群红眼赌徒,期盼着下个升上顶端那个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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