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走神吗?”陈娇问他。
“啊,没有走神。”袁安卿微微勾下唇角,“直都没有走神。”
“你现在心情很不错?”陈娇觉得袁安卿这算是在笑。
“对。”袁安卿没
“想让你摸摸尾巴根。”浊声音拖得很长,音调低沉。
随后他就听到袁安卿叹气声。
很轻,他很熟悉。
“你舍不得诶!”浊尾巴晃起来,“你占有欲好强哦!你在身上留东西对不对?”他说完话便开始发出种奇妙,独属于怪物呼噜声。
他瞳孔开始放大,那种金光稍微扩散些。
“不要说气话,好不好?浊?们给你买糖吃!”
“半斤!不!斤?!”
谁也拦不住浊,浊气鼓鼓地撞开人群跑自己房间去。
他把那些监控摄像头全给拆扔出去,随后他嚷嚷声“你们就当死”便反锁房门。
“怎办?他会搞事吗?”有负责人询问白天。
但浊能够感受到袁安卿气息。
袁安卿直在偷偷监视他吗?
浊脸又开始发烫。
白天问他:“你又气到?”
“不让人生气吗!”浊不太想离开镜子,他摸摸自己眼皮,“袁安卿那坏!”
这堆救世主又有新话题,他们从工作内容谈到具体薪资,又从假期多少谈到保险,最后无可避免地绕到他们所遇见形形色色人身上,于是气氛再次不可控制地滑向低落。
袁安卿在旁喝喝茶,偶尔加入他们对话,但大多数时候袁安卿是沉默。
直到他们最终把话题绕到婚姻与伴侣上来。
“你家小男朋友什时候过来找你?”陈娇询问。
“快吧。”袁安卿说,“他目标已经过来跟他建立沟通。”
浊尾巴晃得更频繁。
“唔哇……”
……
“袁安卿?”陈娇手在袁安卿面前晃晃。
“嗯?”袁安卿伸手托下眼镜,“怎?”
“不会,他要想搞事早就搞。”白天觉得浊会在里面偷偷哭,“咱们还是联系袁安卿吧。”
刘瀚秦目光落在门口,表情不明。
而房间里浊急吼吼地找到镜子,他再次从镜中看到那双撒点点金光红眸:“袁安卿?”
“你在偷偷看诶。”浊鼻尖抵在镜面上。
没有回应。
“说话太伤人以后会有问题。”另位女性亚人提醒。
浊这闹,把和他稍熟些负责人全部给折腾过来,其中当然包括刘瀚秦。
“不管他!要和他离婚!”浊嚷嚷着往自己以前住地方跑去。
他身后跟堆工作人员。
“你们俩没结婚,这怎离?”
“你怎知道?”陈娇有些诧异,“他给你发消息?”
“没有,看到。”袁安卿点点自己眼睛,他眼中金光微微闪烁下。
与此同时,浊摸下自己眼睛。
他像是感受到什似,起身跑到白天办公室全身镜前,他把脸怼得很近,在这样距离下,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地方。
浊眼瞳是红色,有时候红到发黑,有时候看着又很清亮,这取决于光照和浊状态。但此时浊猩红眼瞳里流淌着淡淡金色,不明显,就像在红色玫瑰上撒小撮特别细金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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