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瀚秦努力天,但没有人察觉到他在努力。
袁安卿目光始终落在浊身上,浊明明还在生气。
失去段记忆刘瀚秦只在感叹袁安卿耐心,而回到家吞下药“刘瀚秦”却有些嫉妒。
他和浊很像,但是浊比他运气好太多。
刘瀚秦大儿子还在上学,小女儿在医院里,两家长辈都在老家,所以回来之后家里就只剩他个
个没夹稳,菜落在身上。
袁安卿想要抽纸给浊擦擦,刘瀚秦迅速把纸递过来。
这是刘瀚秦和袁安卿吃饭时唯接触。
袁安卿甚至没有看刘瀚秦眼,他说句谢谢后就开始数落浊。
而刘瀚秦继续和白天他们聊。
浊也知道自己对温度不敏感,但他觉得自己需要条尾巴套,特别特别需要。
碎花似乎不太符合他风格,但浊自信自己是个硬汉,那他尾巴上碎花也该是硬汉碎花。
如果套个黄色尾巴套会不会显得尾巴像根香蕉,浊略微脑补下,觉得屁股后面长个大香蕉也蛮帅。
红色就是大胡萝卜。
总之不能是现在这个黑色,黑色太寡淡。
尾巴套!尾巴套!
浊路上都在想着袁安卿要给他做尾巴套,于是他更不理人,只要有机会就盯着自己尾巴瞅。
他每次将目光投射到尾巴上时,他尾巴总会翻出腹鳞而后又翻回去,循环两三次。
浊尾巴很漂亮,底色是黑,随着他转动,那黑中便有绚丽火彩透出,像切割得极其好宝石。
但浊越看越觉得这条流光溢彩大尾巴光秃秃,不好看。
这时候哪怕陈娇说刘瀚秦想要泡袁安卿大概都是没人会信。
再之后刘瀚秦和袁安卿交流始终保持在个得体范围内,这种接触得体又让人舒适,不会给人以冒犯感。
但这种得体显然无法促进感情发展,更无法与个有伴侣人发展出什背德感情。
但陈娇不知道这已经是缝合怪整夜整夜研究结果。
缝合怪想要吃掉袁安卿,但他不想惹浊注意,也不想惹袁安卿讨厌,还想要维持自己作为“刘瀚秦”名声,毕竟他对“刘瀚秦”孩子与父母还是有感情。
他全程心不在焉,倒也符合闹矛盾之后别扭姿态。
这时候刘瀚秦应该有所动作才对。
缝合怪食欲与喜爱是混合在起,他越想吞噬袁安卿肉身就会越“喜爱”袁安卿。
这种爱与浊不同,浊喜爱会克制他吞噬行为,因为浊是真喜欢袁安卿,而缝合怪只是想吃而已。
在包房里,袁安卿给浊夹菜,而浊盯着他那条尾巴看,吃得心不在焉。
要是有个毛线尾巴套会好很多。
如果旁袁瞻晖知道他想法定会诧异,毕竟浊鳞片若是脱落下来都能直接做装饰品,在这种大尾巴上套毛线尾巴套简直,bao殄天物。
这种行为就跟某些上年纪人喜欢在茶几沙发甚至遥控器上套个保护套样,明明买沙发时候看上沙发功能和颜值,结果硬要用层套子把沙发给罩起来。
罩沙发是为方便清洗,罩尾巴就完全没有必要。
毕竟浊在大冬天零下二十多度都能不穿衣服,他可以说基本没有冷热感知,换衣服只是为在人群中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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