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两百多岁诶!”
“嗯,怎?”
“他是个亚人,但是长得很像普通人。”浊睁大双眼看向袁安卿方向,“你猜他哪里不样?”
“哪里?”袁安卿放下郑晓岸练习册。
“他有两个丁丁!”浊伸出两根手指。
“浊躺在里面刚刚好。”袁安卿提醒郑晓岸,“浊两米多,两百多斤。”
“等等。”郑晓岸眨巴眨巴眼,“之前浊先生不是百九十多斤吗?”
“又涨点。”袁安卿说,“他块头看起来更大些,更丰满。”
丰满?这个形容词好像有点怪。
袁安卿只觉得浊抱起来更加舒服:“他这个个子都刚刚好躺椅,对你来说应该太大,不过大点应该也舒服。”可以整个人挤上去。
摇椅底下掏个洞,估计那些垫子也有洞,浊那条裹着编织套大尾巴从摇椅底下伸出来。摇椅底下还有个带弧度小架子,架子上也铺软垫。
浊尾巴就放在那个架子上,正正好把那个半圆架子塞满,包裹感十足,看起来很舒服。
而且浊居然不止有尾巴套,他两个角上也有尾巴同款毛线套,原本威风凛凛角与尾巴仿佛成毛绒装饰品。
“那个椅子很舒服。”袁安卿注意到郑晓岸目光,出声提醒。
“看出来。”
浊在回家之后才看到群里消息:“赤金科技是什?”
“好像是个问题挺大团伙。”袁安卿说,“白天说官方直在盯这个公司,不过盯他们部门和白天他们不相通。”
如果不是这次涉及劣等分化个体,白天他们估计也不会知道这赤金科技老板死成那惨样。
袁安卿边说着边给郑晓岸检查作业:“你们高中作业任务也太重。”
“是啊。”郑晓岸嘬口饮料,“压根没有休息时间。”但郑晓岸没觉得压力大,他在袁安卿他们俩家过得还挺轻松。
袁安卿:……
浊尾巴甩甩:“你说那两个是竖着排列还是横着对齐?”
袁安卿和郑晓岸齐陷入沉
“那,谢,谢谢。”郑晓岸怪不好意思。
“没事哦。”接话是浊。
浊还在晃他那椅子,套着毛线套尾巴尖摆摆,他没有看郑晓岸,反而举高自己手机。
他在找赤金科技那个老板信息,倒不是他发现什,浊纯粹是想要吃瓜:“袁安卿!袁安卿!”
“怎?”
浊身睡衣窝在里面,像只吃饱喝足野兽在露肚皮晒太阳,几乎把安逸两个字刻在自己脸上。
“你要是累也可以躺躺。”袁安卿说。
“嗯?可以吗?”郑晓岸有些诧异。
“可以,那个躺椅下面洞是可以关上。”袁安卿知道浊不会介意这个,“只是那个躺椅太大,不清楚适不适合你。”
“那个躺椅很大吗?”郑晓岸没感觉。
“同学回家上厕所都不能关门。”郑晓岸咬着吸管说,“他妈怕他在厕所里面玩手机。”
“那些家长太夸张。”袁安卿眉头微皱。
“们班上多是这样同学,倒霉死。”郑晓岸边说着,边去看浊。
浊坐在阳台上,与客厅之间隔纱窗。
阳台上不知什时候多个木质摇椅,摇椅上铺着厚厚毯子,还搁俩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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